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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荡 亲历20世纪60年代运动 [德]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尔 2016
价 格:¥ 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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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动荡
副标题:亲历20世纪60年代运动 作者:[德]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尔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997964 出版时间:2016 页数:288 定价:36.00 内容简介: 偶然在地下室发现的尘封半个世纪之久的日记,促使八十五岁高龄的恩岑斯贝格尔重新串联起他生平所经历的东西方重大历史事件。他在20世纪60年代两次深入探访苏联、古巴、柬埔寨等社会主义阵营国家,记录下与赫鲁晓夫、卡斯特罗、西哈努克、杜布切克、聂鲁达等众多政治领袖和文学名人接触过 程中鲜为人知的生活轶事。足球战争、布拉格之春、德意志之秋、越南战争、尼克松访华... 前所未有的政治、社会、文化、道德冲击,高涨的学生思潮、工人罢工、妇女运动,甚嚣尘上的反战呐喊、个性解放、反主流文化... 作为一个“舒适的左派”,恩岑斯贝格尔用自己十年来东西方游历的经历,为我们展现出了彻底震撼世界的动荡的20世纪60年代… 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尔 Hans Magnus Enzensberger (1929- ),德国著名诗人、作家,涉猎戏剧、电影、歌剧、翻译等多个领域。自1963年获得毕希纳奖起,先后得到过伯尔奖、雷马克奖、海涅奖等国内外多个著名文学奖项。2009年获得格里芬 杰出诗歌信托基金委员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2015年获得首届弗兰克•谢尔马赫奖2010年获得著名的索宁奖,该奖颁奖词称,恩岑斯贝格尔“在文学、散文和新闻写作领域留下了可观足迹”。 恩岑斯贝格尔著述颇丰,已被译成40余种语言,被认为是健在的最重要的德语作家之一。 译者 姚月,翻译家,教育家。姚月受到顾彬、宋琳、于荣建、向以鲜等中外著名诗人、学者高度评价,被誉为“中德民间文化交流信使”。已出版译作《比空气轻》《将军和他的子女们》。 一九六三年 记录第一次与俄罗斯的相遇/001 一九六六年 苏联旅行的潦草日记及其后果/031 二○一五年 前提/097 一九六七至一九七○年 回忆动荡/101 一九七○年 此后/235 一九六三年 记录第一次与俄罗斯的相遇/001 一九六六年 苏联旅行的潦草日记及其后果/031 二○一五年 前提/097 一九六七至一九七○年 回忆动荡/101 一九七○年 此后/235 · · · · · · 上个世纪,尤其是六七十年代,在西方存在着一伙帮闲文人,游东走西,满世界游玩。打着进步的名号,与各个独裁者觥筹交错,香衣美女,好不自在。到晚年,一边津津有味回忆当年情形,一边假模假样地批判。本书作者即是其一。肖斯塔科维奇骂得好,这些所谓的人道主义者,真是一堆小人。 吃喝玩乐的「左派」情感回忆录,文人那种依附却又鄙夷政权的态度让人莞尔。内容挺无聊的,看到豆评说序言比内容好,深以为然。 吃喝玩乐的「左派」情感回忆录,文人那种依附却又鄙夷政权的态度让人莞尔。内容挺无聊的,看到豆评说序言比内容好,深以为然。 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尔是一位德国诗人。1957年,在他的第一本诗集《狼的辩护》中,便已初显大师才能。他不仅能用精湛的语言表达情感和思想,也能通过叙事将生动的细节描写与对世界的愤怒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进而展现出一个现代作家对政治的厌恶。汉斯的写作生涯可谓... “如果不是有一天,我在我的地下室,惊讶地发现一些东西的话,我将一直保持我自己固有的顾忌······”这次偶然的发现,促使八十五岁高龄的作者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尔重新串联起他生平所经历的东西方重大历史事件。作为一个“舒适的左派”,恩岑斯贝格尔用自己十年... 汉斯在书中回忆63、66、67年经历的如烟往事,回忆是片段式的,仿佛是被打乱的拼图。这些元素里有苏联、古巴、德国,还有诗人、爱人、敌人。 汉斯描述的世界里,人们都是复杂、难以捉摸的。一位历经沧桑的夫人“会同时表现出忧伤、自负、轻浮、傲气、爱河智慧”,汉斯喜欢的一位...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20世纪60年代,中国面临着一个风起云涌的世界局势:向东,在中苏论战的如火如荼中,中苏两党、两国关系不断恶化;向西,美国政府一如既往地孤立、封锁中国。对此,1961年初,毛泽东明确提出了反帝、反修的“两条战线”思想,文首这句广为流传...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苏由战时的同盟关系瞬间转变成敌对关系,世界又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冷战。在整体冷战的格局之下,局部地区还爆发了热战,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阵营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意识形态尖锐对立,世界动荡不安,第三次世界大战似乎已经不远…... 当下的时代是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世界变化速度之快似乎已经有些达到了我们不敢想象的地步。随之而来的,是人们越来越大的精神压力以及人心的各种浮躁不安。层出不穷的各种抱怨吐槽永远充斥在我们的周围,总有人看什么都不顺眼,一言不合就发怒,稍不如意就动粗。 我们现在所处... 拿到这本书,撕开塑封,我并不是第一个翻阅的人,而是我的外婆(今年70岁了),她拿进房间里读了一中午,连午饭都不吃,我很惊讶,因为她不是个爱看书的人,还有老花眼,一般看不了多久,眼睛就受不了啦。外婆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本书真的写得好,作者很有水平”,她说看了... 在上个世纪曾经有这么一段时间,发生过很多足以影响一个国家甚至影响世界的大事件,有的听说过,有的是第一次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当然了,这些事件已然化作历史的尘埃早已落定,对于我们来说也很遥远,但是却影响了我们的祖父一辈的人整整一生!不用带着我们有色的眼镜去批判那... 《动荡》是德国诗人作家汉斯• 马格努斯 •恩岑斯贝格尔在自己八十岁高龄的时候偶然发现自己的日记材料而写成的一部回忆录。作者亲历了60年代的运动。用日记的记忆拼凑了那段岁月。把那段特殊的时代展现给后人,成为了珍贵的资料。 20世纪60年代是个动荡年代,也是一个奇... 死亡在继续。此刻 他找到了伴随他直至生命结束的仇敌 ——汉斯 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尔,德国著名诗人、作家。自1963年获得毕希纳奖起,先后得过伯尔奖、雷马克奖、海涅奖等国内外多个著名文学奖项。2010年获得著...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摘自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 25:法捷耶夫的死,死于良知、压抑、觉醒和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他的光芒和黯淡都来自斯大林们(包括赫鲁晓夫)所代表的苏联政治生态。法捷耶夫虽然身居要津,却常常处于服从与背叛的剧烈内心冲突... 2018-10-12 23:11 1人喜欢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摘自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25:法捷耶夫的死,死于良知、压抑、觉醒和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他的光芒和黯淡都来自斯大林们(包括赫鲁晓夫)所代表的苏联政治生态。法捷耶夫虽然身居要津,却常常处于服从与背叛的剧烈内心冲突之中:他热爱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却又不得不接受苏共中央的决定,一方面批判他们是“阶级异己分子”,不问政治,无思想性,脱离人民群众生活;另一方面,又认为他们的诗歌才是“真正的诗歌”。这种心灵的煎熬所带给作家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法捷耶夫几十年来,一直生活在焦虑与恐惧之中。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怕两个人——我的母亲和斯大林,又怕又爱。33:法捷耶夫在信中呜咽地控诉:“我终生为之献身的艺术已被自负而又无知的党的领导人扼杀,现已无法挽救。那些靠伟大列宁学说起家的暴发户们使我彻底丧失信心。即使他们以列宁学说发誓,也使我难以信任,因为他们可能比暴君斯大林干出更坏的事来。作为作家,我的生命已失去任何意义。在生活中我遇到的是卑鄙、谎言、欺骗与诽谤,因此我犹如从邪恶中渴望得到解脱那样乐于结束人生。”在遗书中,法捷耶夫请求人们把他埋葬在母亲的墓旁。但是,作家留给世人的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也没有能够实现:国家把他裸露着可怕枪洞的尸骨,埋在了新圣女修道院陵园。113:在一个世界性动荡不安的年代中,汉斯所经历的一切,如同一个时代的标本或切片,同时也是一面镜子,所折射出的一切,对今天,对未来,都具有相当大的参照价值。一个世纪老人,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真实,这种勇气,令人肃然起敬。在这段动荡的时间简史中,我们不仅能触摸到世界变革的脉搏,也能听见汉斯热烈的心跳。 在西方知识分子中,汉斯是少有的,曾经深入接触和了解过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尤其是苏联和古巴)的人,并以此对著名女性思想家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的一些言论提出过质疑。显然,汉斯有着自己独立的观察和认知。汉斯不仅是一个诗人和作家,也是一个有着独立精神的政治活动家、思想家和社会学者。他身上流淌着古老而又新鲜的、集诗意与哲学于一体的日耳曼血液。121:一切事物,只要和时间联系在一起,就先天被赋予了“动荡”的生命。正如汉斯所说:“你想要得到的回忆,只能采用一种形式:拼凑记忆。只是,我应该怎样将主观和客观的动荡区分开呢?”144:德国,当时是两个被保护的国家,一边是温吞水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另一边是“地区”[3]。我对这个地区并不抱什么幻想,给我打预防针的是我的所见所闻和我早期读过的文献:汉娜·阿伦特[4]的《极权主义的起源》、奥威尔[5]的《向加泰罗尼亚致敬》以及切斯瓦夫·米沃什[6]的《被禁锢的头脑》。262:在日程安排上还写着,我们将坐大巴士去一个神圣的地方参观:位于亚斯纳亚一博利尔纳的托尔斯泰的故居,它在莫斯科以南200公里的地方,按俄罗斯的标准,这已经算是很近了。那里的一切看,上去就好像主人刚刚离去: 拖鞋还摆放着,写字桌上的墨水瓶还满满的。我还看见一份1910年的报纸和几封信放在那里,估计收件人没有读过它们。人们行走在这个被精心修复的博物馆,仿佛是--次时光旅行。策划如此完美,人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当然这是一个动人的仿造。336:有一个人得到了一份工作,他必须砌一堵墙,但是他不允许打听这堵墙的用处。结果,这堵墙或许是一座监狱的围墙,或许某一天他可能自己坐在墙内……这寓意深远的故事并没有起到正面作用,可当演讲者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鉴于柏林“防卫墙”,他在这儿谈围墙是危险的。现在辩论真正开始。阿拉被证明是一位热情的读者。普希金、叶赛宁[49]、曼德尔施塔姆的诗,她都能背诵。玛丽娜问,那么当今的作品呢?我提到叶甫图申科。阿拉只是说了句:“啊,他呀。他应该继续为报纸写东西,并在电视上出现,但我相信他的话。”那么沃兹涅先斯基呢? “他还可以,但也不诚实。最好的还是那位年轻的,我在一本杂志上读到过。非常好,她的名字是叫阿赫玛杜琳娜,你们听说过她吗?”(自语:那个时期年轻一代思想)1060:年前,我在汉娜·阿伦特书中读到的内容呢?“只有莫斯科有地铁的断言,将只是一个谎言,如果布尔什维克没有能力销毁其他所有地铁。只有在完全控制和主宰世界的前提下,极权独裁者才能够鄙视所有事实,将所有的谎言付诸现实,让所有的预言成真。” 针对这种压制,玛格丽塔并不是用大声的抗议来反抗,而是以遵守道德准则的姿态向着天空轻微地耸耸肩。当第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在红场被逮捕,她发现,正义是站在他们一边的,但她认为他们的示威游行太戏剧化。玩世不恭不是她的性格。我从第一天起就欣赏和崇拜玛格丽塔·阿利格。 2017-04-16 13:19 针对这种压制,玛格丽塔并不是用大声的抗议来反抗,而是以遵守道德准则的姿态向着天空轻微地耸耸肩。当第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在红场被逮捕,她发现,正义是站在他们一边的,但她认为他们的示威游行太戏剧化。玩世不恭不是她的性格。我从第一天起就欣赏和崇拜玛格丽塔·阿利格。 以暴力实施的苏联治世,用他们的监狱使得在亚洲中心的这个多民族国家至今没有发生内战。在列宁的国家政策下,有许多受害者,却没有能够化解几百年来的血仇。我自问,从经济角度来看,是否在实质上苏联是值得的。在农田与骆驼间建一所大学——俄国人到底得到了什么?也许在沙皇统治时期,投资也远超过回报。 2017-04-16 10:47 以暴力实施的苏联治世,用他们的监狱使得在亚洲中心的这个多民族国家至今没有发生内战。在列宁的国家政策下,有许多受害者,却没有能够化解几百年来的血仇。我自问,从经济角度来看,是否在实质上苏联是值得的。在农田与骆驼间建一所大学——俄国人到底得到了什么?也许在沙皇统治时期,投资也远超过回报。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摘自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 25:法捷耶夫的死,死于良知、压抑、觉醒和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他的光芒和黯淡都来自斯大林们(包括赫鲁晓夫)所代表的苏联政治生态。法捷耶夫虽然身居要津,却常常处于服从与背叛的剧烈内心冲突... 2018-10-12 23:11 1人喜欢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摘自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25:法捷耶夫的死,死于良知、压抑、觉醒和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他的光芒和黯淡都来自斯大林们(包括赫鲁晓夫)所代表的苏联政治生态。法捷耶夫虽然身居要津,却常常处于服从与背叛的剧烈内心冲突之中:他热爱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却又不得不接受苏共中央的决定,一方面批判他们是“阶级异己分子”,不问政治,无思想性,脱离人民群众生活;另一方面,又认为他们的诗歌才是“真正的诗歌”。这种心灵的煎熬所带给作家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法捷耶夫几十年来,一直生活在焦虑与恐惧之中。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怕两个人——我的母亲和斯大林,又怕又爱。33:法捷耶夫在信中呜咽地控诉:“我终生为之献身的艺术已被自负而又无知的党的领导人扼杀,现已无法挽救。那些靠伟大列宁学说起家的暴发户们使我彻底丧失信心。即使他们以列宁学说发誓,也使我难以信任,因为他们可能比暴君斯大林干出更坏的事来。作为作家,我的生命已失去任何意义。在生活中我遇到的是卑鄙、谎言、欺骗与诽谤,因此我犹如从邪恶中渴望得到解脱那样乐于结束人生。”在遗书中,法捷耶夫请求人们把他埋葬在母亲的墓旁。但是,作家留给世人的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也没有能够实现:国家把他裸露着可怕枪洞的尸骨,埋在了新圣女修道院陵园。113:在一个世界性动荡不安的年代中,汉斯所经历的一切,如同一个时代的标本或切片,同时也是一面镜子,所折射出的一切,对今天,对未来,都具有相当大的参照价值。一个世纪老人,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真实,这种勇气,令人肃然起敬。在这段动荡的时间简史中,我们不仅能触摸到世界变革的脉搏,也能听见汉斯热烈的心跳。 在西方知识分子中,汉斯是少有的,曾经深入接触和了解过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尤其是苏联和古巴)的人,并以此对著名女性思想家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的一些言论提出过质疑。显然,汉斯有着自己独立的观察和认知。汉斯不仅是一个诗人和作家,也是一个有着独立精神的政治活动家、思想家和社会学者。他身上流淌着古老而又新鲜的、集诗意与哲学于一体的日耳曼血液。121:一切事物,只要和时间联系在一起,就先天被赋予了“动荡”的生命。正如汉斯所说:“你想要得到的回忆,只能采用一种形式:拼凑记忆。只是,我应该怎样将主观和客观的动荡区分开呢?”144:德国,当时是两个被保护的国家,一边是温吞水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另一边是“地区”[3]。我对这个地区并不抱什么幻想,给我打预防针的是我的所见所闻和我早期读过的文献:汉娜·阿伦特[4]的《极权主义的起源》、奥威尔[5]的《向加泰罗尼亚致敬》以及切斯瓦夫·米沃什[6]的《被禁锢的头脑》。262:在日程安排上还写着,我们将坐大巴士去一个神圣的地方参观:位于亚斯纳亚一博利尔纳的托尔斯泰的故居,它在莫斯科以南200公里的地方,按俄罗斯的标准,这已经算是很近了。那里的一切看,上去就好像主人刚刚离去: 拖鞋还摆放着,写字桌上的墨水瓶还满满的。我还看见一份1910年的报纸和几封信放在那里,估计收件人没有读过它们。人们行走在这个被精心修复的博物馆,仿佛是--次时光旅行。策划如此完美,人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当然这是一个动人的仿造。336:有一个人得到了一份工作,他必须砌一堵墙,但是他不允许打听这堵墙的用处。结果,这堵墙或许是一座监狱的围墙,或许某一天他可能自己坐在墙内……这寓意深远的故事并没有起到正面作用,可当演讲者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鉴于柏林“防卫墙”,他在这儿谈围墙是危险的。现在辩论真正开始。阿拉被证明是一位热情的读者。普希金、叶赛宁[49]、曼德尔施塔姆的诗,她都能背诵。玛丽娜问,那么当今的作品呢?我提到叶甫图申科。阿拉只是说了句:“啊,他呀。他应该继续为报纸写东西,并在电视上出现,但我相信他的话。”那么沃兹涅先斯基呢? “他还可以,但也不诚实。最好的还是那位年轻的,我在一本杂志上读到过。非常好,她的名字是叫阿赫玛杜琳娜,你们听说过她吗?”(自语:那个时期年轻一代思想)1060:年前,我在汉娜·阿伦特书中读到的内容呢?“只有莫斯科有地铁的断言,将只是一个谎言,如果布尔什维克没有能力销毁其他所有地铁。只有在完全控制和主宰世界的前提下,极权独裁者才能够鄙视所有事实,将所有的谎言付诸现实,让所有的预言成真。” 我提到了著名的《解冻》,并说,多年来计划的进行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领导本来计划将这个国家从僵化中解救出来,打破固有的局面,但是实际上只是某种程度的蠕动,个别方面的推动,从一个不易消化的咀嚼到另一个。因此,无人知晓结局将会怎样。这也使得人们处在希望和恐惧的迅速转换中,这不仅发生在知识分子中,而且也许所有人都是这样。 2017-04-16 10:05 我提到了著名的《解冻》,并说,多年来计划的进行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领导本来计划将这个国家从僵化中解救出来,打破固有的局面,但是实际上只是某种程度的蠕动,个别方面的推动,从一个不易消化的咀嚼到另一个。因此,无人知晓结局将会怎样。这也使得人们处在希望和恐惧的迅速转换中,这不仅发生在知识分子中,而且也许所有人都是这样。 萨特在他所说的30句话中没有显出冒险的意味,他观望着,甚至可以说是像绵羊一样温顺听话,完全与他在法国的态度不同,在那里他无所顾虑地批评权力。唯一表现出勇气的是波兰人耶日·波特曼,他要求给苏联作家更多的行动自由。 2017-04-16 10:10 萨特在他所说的30句话中没有显出冒险的意味,他观望着,甚至可以说是像绵羊一样温顺听话,完全与他在法国的态度不同,在那里他无所顾虑地批评权力。唯一表现出勇气的是波兰人耶日·波特曼,他要求给苏联作家更多的行动自由。 话题的关联性也许之后可能被猜到,或者根本不可能被想到,主题瞬间变换。是不设防备,还是难以置信的天真?只有愚笨的听众才会有一种认为自己更见多识广的感觉。他们错了,因为没有一个看似简单的表达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的讲话似乎都有些道理,甚至都具有深刻的背景。赫鲁晓夫的演讲并不刺激和吸引人,人们需要的是他的常识、他的聪慧、他的勇气和他对各种可能的敏感性。语言上他使用日常用语,放弃了鲜为人知的词汇。平稳... 2017-04-16 10:18 话题的关联性也许之后可能被猜到,或者根本不可能被想到,主题瞬间变换。是不设防备,还是难以置信的天真?只有愚笨的听众才会有一种认为自己更见多识广的感觉。他们错了,因为没有一个看似简单的表达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的讲话似乎都有些道理,甚至都具有深刻的背景。赫鲁晓夫的演讲并不刺激和吸引人,人们需要的是他的常识、他的聪慧、他的勇气和他对各种可能的敏感性。语言上他使用日常用语,放弃了鲜为人知的词汇。平稳的声调,小的词汇量,语法简洁。他也注意到,当他想用一些语言的修辞时,字会卡在嗓子口,故而显德不合适和不可信。甚至他的愤怒也显得不那么新鲜,仿佛是已经被用了百十来次了。他不认为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有必要反复提及。他的观点并不多,但他对自己的观点极其自信,很少出现怀疑,而正是因为这个,对怀疑者来说是一种威胁。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摘自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 25:法捷耶夫的死,死于良知、压抑、觉醒和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他的光芒和黯淡都来自斯大林们(包括赫鲁晓夫)所代表的苏联政治生态。法捷耶夫虽然身居要津,却常常处于服从与背叛的剧烈内心冲突... 2018-10-12 23:11 1人喜欢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摘自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25:法捷耶夫的死,死于良知、压抑、觉醒和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他的光芒和黯淡都来自斯大林们(包括赫鲁晓夫)所代表的苏联政治生态。法捷耶夫虽然身居要津,却常常处于服从与背叛的剧烈内心冲突之中:他热爱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却又不得不接受苏共中央的决定,一方面批判他们是“阶级异己分子”,不问政治,无思想性,脱离人民群众生活;另一方面,又认为他们的诗歌才是“真正的诗歌”。这种心灵的煎熬所带给作家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法捷耶夫几十年来,一直生活在焦虑与恐惧之中。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怕两个人——我的母亲和斯大林,又怕又爱。33:法捷耶夫在信中呜咽地控诉:“我终生为之献身的艺术已被自负而又无知的党的领导人扼杀,现已无法挽救。那些靠伟大列宁学说起家的暴发户们使我彻底丧失信心。即使他们以列宁学说发誓,也使我难以信任,因为他们可能比暴君斯大林干出更坏的事来。作为作家,我的生命已失去任何意义。在生活中我遇到的是卑鄙、谎言、欺骗与诽谤,因此我犹如从邪恶中渴望得到解脱那样乐于结束人生。”在遗书中,法捷耶夫请求人们把他埋葬在母亲的墓旁。但是,作家留给世人的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也没有能够实现:国家把他裸露着可怕枪洞的尸骨,埋在了新圣女修道院陵园。113:在一个世界性动荡不安的年代中,汉斯所经历的一切,如同一个时代的标本或切片,同时也是一面镜子,所折射出的一切,对今天,对未来,都具有相当大的参照价值。一个世纪老人,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真实,这种勇气,令人肃然起敬。在这段动荡的时间简史中,我们不仅能触摸到世界变革的脉搏,也能听见汉斯热烈的心跳。 在西方知识分子中,汉斯是少有的,曾经深入接触和了解过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尤其是苏联和古巴)的人,并以此对著名女性思想家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的一些言论提出过质疑。显然,汉斯有着自己独立的观察和认知。汉斯不仅是一个诗人和作家,也是一个有着独立精神的政治活动家、思想家和社会学者。他身上流淌着古老而又新鲜的、集诗意与哲学于一体的日耳曼血液。121:一切事物,只要和时间联系在一起,就先天被赋予了“动荡”的生命。正如汉斯所说:“你想要得到的回忆,只能采用一种形式:拼凑记忆。只是,我应该怎样将主观和客观的动荡区分开呢?”144:德国,当时是两个被保护的国家,一边是温吞水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另一边是“地区”[3]。我对这个地区并不抱什么幻想,给我打预防针的是我的所见所闻和我早期读过的文献:汉娜·阿伦特[4]的《极权主义的起源》、奥威尔[5]的《向加泰罗尼亚致敬》以及切斯瓦夫·米沃什[6]的《被禁锢的头脑》。262:在日程安排上还写着,我们将坐大巴士去一个神圣的地方参观:位于亚斯纳亚一博利尔纳的托尔斯泰的故居,它在莫斯科以南200公里的地方,按俄罗斯的标准,这已经算是很近了。那里的一切看,上去就好像主人刚刚离去: 拖鞋还摆放着,写字桌上的墨水瓶还满满的。我还看见一份1910年的报纸和几封信放在那里,估计收件人没有读过它们。人们行走在这个被精心修复的博物馆,仿佛是--次时光旅行。策划如此完美,人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当然这是一个动人的仿造。336:有一个人得到了一份工作,他必须砌一堵墙,但是他不允许打听这堵墙的用处。结果,这堵墙或许是一座监狱的围墙,或许某一天他可能自己坐在墙内……这寓意深远的故事并没有起到正面作用,可当演讲者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鉴于柏林“防卫墙”,他在这儿谈围墙是危险的。现在辩论真正开始。阿拉被证明是一位热情的读者。普希金、叶赛宁[49]、曼德尔施塔姆的诗,她都能背诵。玛丽娜问,那么当今的作品呢?我提到叶甫图申科。阿拉只是说了句:“啊,他呀。他应该继续为报纸写东西,并在电视上出现,但我相信他的话。”那么沃兹涅先斯基呢? “他还可以,但也不诚实。最好的还是那位年轻的,我在一本杂志上读到过。非常好,她的名字是叫阿赫玛杜琳娜,你们听说过她吗?”(自语:那个时期年轻一代思想)1060:年前,我在汉娜·阿伦特书中读到的内容呢?“只有莫斯科有地铁的断言,将只是一个谎言,如果布尔什维克没有能力销毁其他所有地铁。只有在完全控制和主宰世界的前提下,极权独裁者才能够鄙视所有事实,将所有的谎言付诸现实,让所有的预言成真。” 针对这种压制,玛格丽塔并不是用大声的抗议来反抗,而是以遵守道德准则的姿态向着天空轻微地耸耸肩。当第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在红场被逮捕,她发现,正义是站在他们一边的,但她认为他们的示威游行太戏剧化。玩世不恭不是她的性格。我从第一天起就欣赏和崇拜玛格丽塔·阿利格。 2017-04-16 13:19 针对这种压制,玛格丽塔并不是用大声的抗议来反抗,而是以遵守道德准则的姿态向着天空轻微地耸耸肩。当第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在红场被逮捕,她发现,正义是站在他们一边的,但她认为他们的示威游行太戏剧化。玩世不恭不是她的性格。我从第一天起就欣赏和崇拜玛格丽塔·阿利格。 以暴力实施的苏联治世,用他们的监狱使得在亚洲中心的这个多民族国家至今没有发生内战。在列宁的国家政策下,有许多受害者,却没有能够化解几百年来的血仇。我自问,从经济角度来看,是否在实质上苏联是值得的。在农田与骆驼间建一所大学——俄国人到底得到了什么?也许在沙皇统治时期,投资也远超过回报。 2017-04-16 10:47 以暴力实施的苏联治世,用他们的监狱使得在亚洲中心的这个多民族国家至今没有发生内战。在列宁的国家政策下,有许多受害者,却没有能够化解几百年来的血仇。我自问,从经济角度来看,是否在实质上苏联是值得的。在农田与骆驼间建一所大学——俄国人到底得到了什么?也许在沙皇统治时期,投资也远超过回报。 免责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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