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民主,坏民主 [意大利] 吉奥乔·阿甘本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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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好民主,坏民主
副标题:
作者:[意大利] 吉奥乔·阿甘本
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ISBN:9787552007497
出版时间:2014
页数:221
定价:24.80
内容简介: 英国的“怀疑论者”和“保守主义者”欧克肖特曾说“哲学不属于任何一个学科,哲学的任务是对学科的基本问题发出质疑。”本书正是遵循了这样一种思考原则,对现代政治的根基——“民主”,以及现代人的民主经验不断发问。 虽然都持有“怀疑论”的立场,但是本书的八位作者(其中两位是美国人:阿甘本、巴迪厄、朗西埃、南希、齐泽克、本赛德、布朗、罗斯)却一点也不保守,他们普遍出生在20世纪40-50年代,是68学运时期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甚至是当时的中坚力量,随着左翼思想在欧洲的崛起,以及现代福利国家和社会民主主义的建立,如今的他们代表着欧洲大陆思想界的至高点。 本书汇集了这八位思想家的政治思想随笔和发表在大众媒体上的公共言论,每位作者各一篇,每篇篇幅在一万字左右,通俗而不失深刻,短小而不失高远。 这8篇文章重点以2008年全球金融风暴之后西方社会的变化为背景,揭示出资本主义... 英国的“怀疑论者”和“保守主义者”欧克肖特曾说“哲学不属于任何一个学科,哲学的任务是对学科的基本问题发出质疑。”本书正是遵循了这样一种思考原则,对现代政治的根基——“民主”,以及现代人的民主经验不断发问。 虽然都持有“怀疑论”的立场,但是本书的八位作者(其中两位是美国人:阿甘本、巴迪厄、朗西埃、南希、齐泽克、本赛德、布朗、罗斯)却一点也不保守,他们普遍出生在20世纪40-50年代,是68学运时期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甚至是当时的中坚力量,随着左翼思想在欧洲的崛起,以及现代福利国家和社会民主主义的建立,如今的他们代表着欧洲大陆思想界的至高点。 本书汇集了这八位思想家的政治思想随笔和发表在大众媒体上的公共言论,每位作者各一篇,每篇篇幅在一万字左右,通俗而不失深刻,短小而不失高远。 这8篇文章重点以2008年全球金融风暴之后西方社会的变化为背景,揭示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民主制度的悖论和尴尬处境,并为未来社会的合理发展提出了新的可能性。 吉奥乔•阿甘本(Giorgio Agamben),在威尼斯大学教授哲学。最新著作:《王国与荣耀》。 阿兰•巴迪欧(Alain Badiou),在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教授哲学。最新著作:《第二哲学宣言》。 丹尼埃尔•本萨义德(Daniel Bensaïd),在巴黎第八大学教授哲学。最新著作:《马克思手册》。 温迪•布朗(Wendy Brown),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政治科学教授。她近期出版了法文著作《全球政治的新衣》。 让-吕克•南希(Jean-Luc Nancy),斯特拉斯堡大学的荣誉退休教授。他最近出版的作品是《民主的真相》。 雅克•朗西埃(Jacques Rancière),巴黎第八大学(圣•德尼斯大学)的荣誉退休教授。他最近出版的作品为《被解放的观众》。 克里斯汀•罗斯(Kristin Ross),纽约大学比较文学教授。她以法语写作出版的书包括《6... 吉奥乔•阿甘本(Giorgio Agamben),在威尼斯大学教授哲学。最新著作:《王国与荣耀》。 阿兰•巴迪欧(Alain Badiou),在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教授哲学。最新著作:《第二哲学宣言》。 丹尼埃尔•本萨义德(Daniel Bensaïd),在巴黎第八大学教授哲学。最新著作:《马克思手册》。 温迪•布朗(Wendy Brown),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政治科学教授。她近期出版了法文著作《全球政治的新衣》。 让-吕克•南希(Jean-Luc Nancy),斯特拉斯堡大学的荣誉退休教授。他最近出版的作品是《民主的真相》。 雅克•朗西埃(Jacques Rancière),巴黎第八大学(圣•德尼斯大学)的荣誉退休教授。他最近出版的作品为《被解放的观众》。 克里斯汀•罗斯(Kristin Ross),纽约大学比较文学教授。她以法语写作出版的书包括《68年5月和随后的生活》及《滚得更快,洗得更白》。 斯拉沃热•齐泽克(Slavoj Žižek),斯洛文尼亚哲学家及心理分析学家、巴黎八大(圣•德尼斯大学)心理分析学院的客座教授。他也在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和普林斯顿大学执教。他最近一本以法语写作出版的书籍是《视差》 。 可能就像劉小楓,甘陽,汪暉,李猛,吳飛等人的時文編起來。高中那會兒還不認識阿甘本齊澤克,瞎讀,現在這書找不到了 阿甘本对民主的界定来自福柯与卢梭,文末没说出口的其实是借由施米特与佩特森通往《王国与荣耀》里的政治神学和经济神学。巴丢的那篇意外的挺好看…他借柏拉图之手批判了民主制的肉猪本质,年轻人成为整个社会经济消费核心、欲望主体和享乐主体,看得我很不好意思。 最近的通勤读物,小小本很方便随身读,对民主的各种反思挺有启发的,但翻译真的好拗口啊... “谁能否认‘民主与资本主义密切相关,并且截然不同呢’?谁也不能。...巴迪欧对于民主制的彻底批评基于资本主义、市场平等与民主制度显而易见的一致性。” 这前后矛盾的表述基本只能靠脑补各种逻辑来填充 在当下的政治中,“民主”是一个在符号系统中无迹可寻的强有力的徽章(emblème),一个空洞的能指。只要冠之以“民主”的名义任何事情都是可原谅的。 民主并不是所有人都作为民主人而产生的结果,而是相反,民主主义者都是民主这一徽章的产物。它内含有某种先验性的东西,如果要触及真实的社会,这种东西就必须被清除出去。在此可以看看拥有徽章的西方和西方之外的世界之间所形成的反讽性悖论:西方是一个民主的世界,而西方之外... 2017-03-23 20:37 在当下的政治中,“民主”是一个在符号系统中无迹可寻的强有力的徽章(emblème),一个空洞的能指。只要冠之以“民主”的名义任何事情都是可原谅的。民主并不是所有人都作为民主人而产生的结果,而是相反,民主主义者都是民主这一徽章的产物。它内含有某种先验性的东西,如果要触及真实的社会,这种东西就必须被清除出去。在此可以看看拥有徽章的西方和西方之外的世界之间所形成的反讽性悖论:西方是一个民主的世界,而西方之外的某些世界则到处都是恐怖,这些处于恐怖中的人们想方设法要进入民主的世界,但他们必须先经过专门为对付他们设立的“培训”而成为民主主义者。民主主义者的世界根本不是所有人的世界。柏拉图在《理想国》第八卷中,站在他编造出来的怀旧主义政治神话—贵族制—的立场贬黜了民主制度:民主的世界并非真正的世界;民主制下的个体只为享乐而生。我们更重要的是思考由民主徽章所炮制出来的主体:耽于享乐的个体。年轻人和老年人在人类共同的永无止境的享乐潜能中达成共谋,在金钱作为虚假平等的普遍原则下维持着这一“现代化”系统的运行。虚假的民主世界崇拜青春,民主是世界的徽章,青春是则是民主的徽章,它象征一种“无法追回的时间”。即时性、时尚、虚假运动构成了“青春主义”作为偶像性建构的民主产品的三个特点,“青春主义”就是民主思潮本质上幼稚化的东西,它要么造成政治恐怖主义,要么造成个人享乐主义。他们从来不能建构一种时间规则,即使建构了也不执行,而这正是相应的国家构成形式——代议制民主——暴露出来的专制本质:民主的“非世界”是一种时间的流逝,时间不仅在经受消耗,同样也在经历摧毁,它是一种具有死亡冲动的虚无主义专制。而老年人则假装学习年轻人的姿态并假装不那么无聊和专制,以继续从年轻人那里收获丰厚的民主犬儒式利润。民主的反面不是专制,而是共产主义。这意味着将集体的存在从民主机制中抽离,彻底拒绝私有财产和资本积累作为流通秩序,政治将根据永恒而独立的准则组织起团结和积极的人民,并使得国家走向消亡。让人民存在于其自身的力量之下,这才是民主的本义。对此,我们要么重新发明共产主义,要么回归法西斯主义创制的野蛮。当我们再次成为共产主义者的时候,便与历史中的人民融为一体了。 阿甘本《民主概念的絮语》:现在“民主”这个词有时候被当作一种政治实体的制度形式,有时候又被当作一种统治技术。原因就在于对从古希腊而来的“politeia”一词翻译时的语义含混,它既指“政制”,又指“政府”;前者是建立制度的权力,后者是既成制度的权力,这两者之间本身存在着一个分裂,为了统治机器的顺利运转这种分裂必须被消弭。第一个例子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试图用主权(kyrion)一词在弥合的同时彰显了这种... 2017-03-22 23:30 阿甘本《民主概念的絮语》:现在“民主”这个词有时候被当作一种政治实体的制度形式,有时候又被当作一种统治技术。原因就在于对从古希腊而来的“politeia”一词翻译时的语义含混,它既指“政制”,又指“政府”;前者是建立制度的权力,后者是既成制度的权力,这两者之间本身存在着一个分裂,为了统治机器的顺利运转这种分裂必须被消弭。第一个例子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试图用主权(kyrion)一词在弥合的同时彰显了这种分裂的存在。除此之外,福柯在《安全、领土、人口》一文中指出卢梭也曾在《社会契约论》中试图在“主权—立法权”与“行政权—执行权”之间作出区分并取得交集。与此同时西方政治史上一大错误在于,将行政权完全等同于执行权,这导致现代政治思想走向诸如法律、公意和人民主权这样的抽象概念,同时悬置了行政权及其与主权的联系。因此政治最关键的秘密不是主权而是行政权,不是上帝而是天使,不是国王而是大臣,不是法律而是警察。在这种局面中,“主权者的权力”是一个虚构和误认,它试图掩盖的是统治机器中心空无一物以及“政制”(法律—政治)和“政府”(经济—行政)的联合之不可能性这一事实。这既是政治的起源,也是政治的消解。如果这个难题及其含混的语义无法被估量与克服,那么一切关于民主的讨论——无论将其作为一种政治制度还是统治技术——都将面临沦为闲扯的危险。 阿甘本《民主概念的絮语》:现在“民主”这个词有时候被当作一种政治实体的制度形式,有时候又被当作一种统治技术。原因就在于对从古希腊而来的“politeia”一词翻译时的语义含混,它既指“政制”,又指“政府”;前者是建立制度的权力,后者是既成制度的权力,这两者之间本身存在着一个分裂,为了统治机器的顺利运转这种分裂必须被消弭。第一个例子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试图用主权(kyrion)一词在弥合的同时彰显了这种... 2017-03-22 23:30 阿甘本《民主概念的絮语》:现在“民主”这个词有时候被当作一种政治实体的制度形式,有时候又被当作一种统治技术。原因就在于对从古希腊而来的“politeia”一词翻译时的语义含混,它既指“政制”,又指“政府”;前者是建立制度的权力,后者是既成制度的权力,这两者之间本身存在着一个分裂,为了统治机器的顺利运转这种分裂必须被消弭。第一个例子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试图用主权(kyrion)一词在弥合的同时彰显了这种分裂的存在。除此之外,福柯在《安全、领土、人口》一文中指出卢梭也曾在《社会契约论》中试图在“主权—立法权”与“行政权—执行权”之间作出区分并取得交集。与此同时西方政治史上一大错误在于,将行政权完全等同于执行权,这导致现代政治思想走向诸如法律、公意和人民主权这样的抽象概念,同时悬置了行政权及其与主权的联系。因此政治最关键的秘密不是主权而是行政权,不是上帝而是天使,不是国王而是大臣,不是法律而是警察。在这种局面中,“主权者的权力”是一个虚构和误认,它试图掩盖的是统治机器中心空无一物以及“政制”(法律—政治)和“政府”(经济—行政)的联合之不可能性这一事实。这既是政治的起源,也是政治的消解。如果这个难题及其含混的语义无法被估量与克服,那么一切关于民主的讨论——无论将其作为一种政治制度还是统治技术——都将面临沦为闲扯的危险。 在当下的政治中,“民主”是一个在符号系统中无迹可寻的强有力的徽章(emblème),一个空洞的能指。只要冠之以“民主”的名义任何事情都是可原谅的。 民主并不是所有人都作为民主人而产生的结果,而是相反,民主主义者都是民主这一徽章的产物。它内含有某种先验性的东西,如果要触及真实的社会,这种东西就必须被清除出去。在此可以看看拥有徽章的西方和西方之外的世界之间所形成的反讽性悖论:西方是一个民主的世界,而西方之外... 2017-03-23 20:37 在当下的政治中,“民主”是一个在符号系统中无迹可寻的强有力的徽章(emblème),一个空洞的能指。只要冠之以“民主”的名义任何事情都是可原谅的。民主并不是所有人都作为民主人而产生的结果,而是相反,民主主义者都是民主这一徽章的产物。它内含有某种先验性的东西,如果要触及真实的社会,这种东西就必须被清除出去。在此可以看看拥有徽章的西方和西方之外的世界之间所形成的反讽性悖论:西方是一个民主的世界,而西方之外的某些世界则到处都是恐怖,这些处于恐怖中的人们想方设法要进入民主的世界,但他们必须先经过专门为对付他们设立的“培训”而成为民主主义者。民主主义者的世界根本不是所有人的世界。柏拉图在《理想国》第八卷中,站在他编造出来的怀旧主义政治神话—贵族制—的立场贬黜了民主制度:民主的世界并非真正的世界;民主制下的个体只为享乐而生。我们更重要的是思考由民主徽章所炮制出来的主体:耽于享乐的个体。年轻人和老年人在人类共同的永无止境的享乐潜能中达成共谋,在金钱作为虚假平等的普遍原则下维持着这一“现代化”系统的运行。虚假的民主世界崇拜青春,民主是世界的徽章,青春是则是民主的徽章,它象征一种“无法追回的时间”。即时性、时尚、虚假运动构成了“青春主义”作为偶像性建构的民主产品的三个特点,“青春主义”就是民主思潮本质上幼稚化的东西,它要么造成政治恐怖主义,要么造成个人享乐主义。他们从来不能建构一种时间规则,即使建构了也不执行,而这正是相应的国家构成形式——代议制民主——暴露出来的专制本质:民主的“非世界”是一种时间的流逝,时间不仅在经受消耗,同样也在经历摧毁,它是一种具有死亡冲动的虚无主义专制。而老年人则假装学习年轻人的姿态并假装不那么无聊和专制,以继续从年轻人那里收获丰厚的民主犬儒式利润。民主的反面不是专制,而是共产主义。这意味着将集体的存在从民主机制中抽离,彻底拒绝私有财产和资本积累作为流通秩序,政治将根据永恒而独立的准则组织起团结和积极的人民,并使得国家走向消亡。让人民存在于其自身的力量之下,这才是民主的本义。对此,我们要么重新发明共产主义,要么回归法西斯主义创制的野蛮。当我们再次成为共产主义者的时候,便与历史中的人民融为一体了。 在当下的政治中,“民主”是一个在符号系统中无迹可寻的强有力的徽章(emblème),一个空洞的能指。只要冠之以“民主”的名义任何事情都是可原谅的。 民主并不是所有人都作为民主人而产生的结果,而是相反,民主主义者都是民主这一徽章的产物。它内含有某种先验性的东西,如果要触及真实的社会,这种东西就必须被清除出去。在此可以看看拥有徽章的西方和西方之外的世界之间所形成的反讽性悖论:西方是一个民主的世界,而西方之外... 2017-03-23 20:37 在当下的政治中,“民主”是一个在符号系统中无迹可寻的强有力的徽章(emblème),一个空洞的能指。只要冠之以“民主”的名义任何事情都是可原谅的。民主并不是所有人都作为民主人而产生的结果,而是相反,民主主义者都是民主这一徽章的产物。它内含有某种先验性的东西,如果要触及真实的社会,这种东西就必须被清除出去。在此可以看看拥有徽章的西方和西方之外的世界之间所形成的反讽性悖论:西方是一个民主的世界,而西方之外的某些世界则到处都是恐怖,这些处于恐怖中的人们想方设法要进入民主的世界,但他们必须先经过专门为对付他们设立的“培训”而成为民主主义者。民主主义者的世界根本不是所有人的世界。柏拉图在《理想国》第八卷中,站在他编造出来的怀旧主义政治神话—贵族制—的立场贬黜了民主制度:民主的世界并非真正的世界;民主制下的个体只为享乐而生。我们更重要的是思考由民主徽章所炮制出来的主体:耽于享乐的个体。年轻人和老年人在人类共同的永无止境的享乐潜能中达成共谋,在金钱作为虚假平等的普遍原则下维持着这一“现代化”系统的运行。虚假的民主世界崇拜青春,民主是世界的徽章,青春是则是民主的徽章,它象征一种“无法追回的时间”。即时性、时尚、虚假运动构成了“青春主义”作为偶像性建构的民主产品的三个特点,“青春主义”就是民主思潮本质上幼稚化的东西,它要么造成政治恐怖主义,要么造成个人享乐主义。他们从来不能建构一种时间规则,即使建构了也不执行,而这正是相应的国家构成形式——代议制民主——暴露出来的专制本质:民主的“非世界”是一种时间的流逝,时间不仅在经受消耗,同样也在经历摧毁,它是一种具有死亡冲动的虚无主义专制。而老年人则假装学习年轻人的姿态并假装不那么无聊和专制,以继续从年轻人那里收获丰厚的民主犬儒式利润。民主的反面不是专制,而是共产主义。这意味着将集体的存在从民主机制中抽离,彻底拒绝私有财产和资本积累作为流通秩序,政治将根据永恒而独立的准则组织起团结和积极的人民,并使得国家走向消亡。让人民存在于其自身的力量之下,这才是民主的本义。对此,我们要么重新发明共产主义,要么回归法西斯主义创制的野蛮。当我们再次成为共产主义者的时候,便与历史中的人民融为一体了。 阿甘本《民主概念的絮语》:现在“民主”这个词有时候被当作一种政治实体的制度形式,有时候又被当作一种统治技术。原因就在于对从古希腊而来的“politeia”一词翻译时的语义含混,它既指“政制”,又指“政府”;前者是建立制度的权力,后者是既成制度的权力,这两者之间本身存在着一个分裂,为了统治机器的顺利运转这种分裂必须被消弭。第一个例子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试图用主权(kyrion)一词在弥合的同时彰显了这种... 2017-03-22 23:30 阿甘本《民主概念的絮语》:现在“民主”这个词有时候被当作一种政治实体的制度形式,有时候又被当作一种统治技术。原因就在于对从古希腊而来的“politeia”一词翻译时的语义含混,它既指“政制”,又指“政府”;前者是建立制度的权力,后者是既成制度的权力,这两者之间本身存在着一个分裂,为了统治机器的顺利运转这种分裂必须被消弭。第一个例子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试图用主权(kyrion)一词在弥合的同时彰显了这种分裂的存在。除此之外,福柯在《安全、领土、人口》一文中指出卢梭也曾在《社会契约论》中试图在“主权—立法权”与“行政权—执行权”之间作出区分并取得交集。与此同时西方政治史上一大错误在于,将行政权完全等同于执行权,这导致现代政治思想走向诸如法律、公意和人民主权这样的抽象概念,同时悬置了行政权及其与主权的联系。因此政治最关键的秘密不是主权而是行政权,不是上帝而是天使,不是国王而是大臣,不是法律而是警察。在这种局面中,“主权者的权力”是一个虚构和误认,它试图掩盖的是统治机器中心空无一物以及“政制”(法律—政治)和“政府”(经济—行政)的联合之不可能性这一事实。这既是政治的起源,也是政治的消解。如果这个难题及其含混的语义无法被估量与克服,那么一切关于民主的讨论——无论将其作为一种政治制度还是统治技术——都将面临沦为闲扯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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