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著作全集(第6卷) 瓦格纳事件·偶像的黄昏·敌基督者·瞧,这个人·狄奥尼索斯颂歌·尼采反瓦格纳 孙周兴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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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尼采著作全集(第6卷)
副标题:瓦格纳事件·偶像的黄昏·敌基督者·瞧,这个人·狄奥尼索斯颂歌·尼采反瓦格纳
作者:孙周兴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116596
出版时间:2015
页数:677
定价:52.00
内容简介: 尼采著作全集第六卷收录了尼采创作生涯最后一年(1888年)里创作、编辑并安排出版的著作,共计六种:《瓦格纳事件》《偶像的黄昏》《敌基督者》《瞧,这个人》《狄奥尼索斯颂歌》《尼采反瓦格纳》。现在看来,在发疯之前,清醒的尼采仿佛想对他生命和哲思中最重要的几个元素做一个总结,或者说做一次了断。这些元素就是:瓦格纳、苏格拉底、基督教,此外或许还得加上一个:尼采本人——尼采“这个人”。 尼采,德国著名哲学家,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语言学家、文化评论家、诗人、作曲家,他的著作对于宗教、道德、现代文化、哲学、以及科学等领域提出了广泛的批判和讨论。他的写作风格独特,经常使用格言和悖论的技巧。尼采对于后代哲学的发展影响极大,尤其是在存在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上。 孙周兴,同济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2002年起任同济大学德国哲学与文化研究所教授,同济大学哲学与社会学系主任等。 这套丛书还有 《尼采著作全集(第4卷)》,《尼采著作全集(第12卷)》,《尼采著作全集(第13卷)》,《尼采著作全集(第5卷)》, 我去年夏天处理了我和时代的物的关系,如今我明了,基督的风,是鲜艳的女儿的舞蹈,语法将塞满土地的死亡,尼采的幻想没有得到光的输入,其强,强过太阳,如父一样朴素,如消亡一样征伐,速度和身体分不清楚,政治的荣光应当再现,拔地而起的洁白高原,我不要书,我要的是你整个时代的痛苦,衰败的戏剧只是对纯粹强力的遮遮掩掩 所读尼采出版著作的最后一本,暂时要告一段落了,对尼采的认识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正是在偶像的黄昏与瞧这个人里,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尼采像普鲁斯特一样,靠对过去的永恒回归肯定来为自己立基,实际上透露出来的是将要死的查拉图斯特拉的遗言,对于现在无力而只能寄希望于未来的最后安慰。 但其实永恒回归不是安慰性学说,不如说正是因为有了狄奥尼索斯精神,永恒回归才能出现,正是因为生命的释放需要永恒的肯定,才出现了... 所读尼采出版著作的最后一本,暂时要告一段落了,对尼采的认识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正是在偶像的黄昏与瞧这个人里,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尼采像普鲁斯特一样,靠对过去的永恒回归肯定来为自己立基,实际上透露出来的是将要死的查拉图斯特拉的遗言,对于现在无力而只能寄希望于未来的最后安慰。 但其实永恒回归不是安慰性学说,不如说正是因为有了狄奥尼索斯精神,永恒回归才能出现,正是因为生命的释放需要永恒的肯定,才出现了无止尽的醉。基督教只是作为狄奥尼索斯的对立与时代的目标才树立的,虚无主义也是。 既然生命是醉,那就要永恒的醉。 现在仍不清楚的是尼采对死亡的态度,都灵之马以及永恒回归到底是肯定生命的族群还是个人的永恒。 我开始思考我的命运跟这些痛苦、深刻、复杂的文本有何关系,假设我没有经历过变成超人所需要的great pain。另外,翻译学术性很强,但流畅度不如杨恒达翻译的。 这本书收了最后的六部,尼采反对瓦格纳,狄奥尼索斯颂歌,我以为没有太多价值,其中内容混乱,无法获知。前四部,敌基督者,我的兴趣不大,读的很快。瓦格纳事件和偶像的黄昏覆盖性很强,尼采的核心内容都有了。瞧这个人,具有很大的煽动力,我读的时候几乎心魂失守,也在诸多方面有很大的价值。科利版编后记认为这些著作将思想的客观性与尼采个人人格需求情感欲望混在一起,并作出否定性评价,我以为还需要斟酌。 善恶的彼岸,我... 这本书收了最后的六部,尼采反对瓦格纳,狄奥尼索斯颂歌,我以为没有太多价值,其中内容混乱,无法获知。前四部,敌基督者,我的兴趣不大,读的很快。瓦格纳事件和偶像的黄昏覆盖性很强,尼采的核心内容都有了。瞧这个人,具有很大的煽动力,我读的时候几乎心魂失守,也在诸多方面有很大的价值。科利版编后记认为这些著作将思想的客观性与尼采个人人格需求情感欲望混在一起,并作出否定性评价,我以为还需要斟酌。 善恶的彼岸,我们学者:就是由于这种过头的感激,人们仿佛将精神的去自身化和去个人化当作目标本身,甚至当做拯救和光彩来庆祝。 所读尼采出版著作的最后一本,暂时要告一段落了,对尼采的认识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正是在偶像的黄昏与瞧这个人里,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尼采像普鲁斯特一样,靠对过去的永恒回归肯定来为自己立基,实际上透露出来的是将要死的查拉图斯特拉的遗言,对于现在无力而只能寄希望于未来的最后安慰。 但其实永恒回归不是安慰性学说,不如说正是因为有了狄奥尼索斯精神,永恒回归才能出现,正是因为生命的释放需要永恒的肯定,才出现了... 所读尼采出版著作的最后一本,暂时要告一段落了,对尼采的认识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正是在偶像的黄昏与瞧这个人里,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尼采像普鲁斯特一样,靠对过去的永恒回归肯定来为自己立基,实际上透露出来的是将要死的查拉图斯特拉的遗言,对于现在无力而只能寄希望于未来的最后安慰。 但其实永恒回归不是安慰性学说,不如说正是因为有了狄奥尼索斯精神,永恒回归才能出现,正是因为生命的释放需要永恒的肯定,才出现了无止尽的醉。基督教只是作为狄奥尼索斯的对立与时代的目标才树立的,虚无主义也是。 既然生命是醉,那就要永恒的醉。 现在仍不清楚的是尼采对死亡的态度,都灵之马以及永恒回归到底是肯定生命的族群还是个人的永恒。 是几本书合在一起的,写得最好的当然还是《偶像的黄昏》《瞧,这个人》和《颂歌》。尤其是《瞧,这个人》,尼采对自己的认识真是透彻啊,几乎被全部印证了。最重要的还是跟尼采学习态度:敢于怀疑和挑战一切。《颂歌》是在疯狂中写的吧。“那时候,我全然不知疲劳,能在山上奔走七八个小时。我睡得好,常大笑,——我精力充沛,无比坚韧。”太尼采了。 以施特劳斯为首的学派在遇到尼采时总会用心良苦地强调作为语文学家形象的尼采,这些人大谈特谈尼采的古典学养如何深厚,语文学基本功如何扎实,以便阉割掉作为思想家的尼采身上最深刻也最危险的东西。这些禁欲主义祭司们通过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把尼采变成了一位施特劳斯的信徒和支持者,仿佛施特劳斯日思夜想所要复活的那种苏格拉底精神竟然是尼采所发起的事业的核心一样!事实上,这位列奥·施特劳斯不过是当年被青年尼采.. 2016-06-30 14:32  2人喜欢 以施特劳斯为首的学派在遇到尼采时总会用心良苦地强调作为语文学家形象的尼采,这些人大谈特谈尼采的古典学养如何深厚,语文学基本功如何扎实,以便阉割掉作为思想家的尼采身上最深刻也最危险的东西。这些禁欲主义祭司们通过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把尼采变成了一位施特劳斯的信徒和支持者,仿佛施特劳斯日思夜想所要复活的那种苏格拉底精神竟然是尼采所发起的事业的核心一样!事实上,这位列奥·施特劳斯不过是当年被青年尼采用重炮猛烈轰击的那个大卫·施特劳斯的一个升级版本罢了:如果说重估一切价值首先要求摧毁某种在两千年来的西方历史中最稳固也最隐蔽地发挥作用的以往价值,那么没有比施特劳斯更清楚也更彻底地表述出这个旧价值的人了。施特劳斯的哲学是一场蛊惑群氓造反的运动,他让其追随者相信,自己便是获得秘传知识的少数人,“自然正当”要求他们用自己眼中的德性去统治多数人,凡是质疑或反对这种德性者一概属于堕落的现代哲学家或其信徒。事实上,施特劳斯的信徒和他们所要打倒的自由派学人在灵魂出身上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可怜的多数人,他们的胃只能吸收一些干巴巴的党派教条,然后就像民工干活一样拿着这些教条去亵渎伟大经典,把自己解读出来的迂腐之见硬安到柏拉图或马基雅维利的头上,他们还为自己在德性上的优越感到洋洋自得呢!这些蠢货即便真的把自由派彻底消灭掉,建立了自己的价值统治,也不过是一条虫子吃掉另一条虫子而已,而且搞不好会比原来更糟。因为我们虽然对自由派无底线地朝向动物的下降感到作呕,但起码在自由派那里迫害相对温和,而这些狂热的道德基督徒们一旦得势,会把一切持不同意见者送上十字架和火刑堆!为此,我们必须开始质疑施特劳斯借以汲取力量的根本方式:解读。对于大多数连原书都懒得看或者看不懂的笨蛋而言,直接让施特劳斯代替自己去阅读和思考是一件省力气的事,而那些把大脑扔进垃圾桶的“少数人”,他们即便从尼采那里读到了如此鲜明的反施特劳斯立场,也依然会保持视而不见,怀着一颗好良心相信尼采所说的“自由精神”、“超人”和“最强大者”这些未来人种指的就是他们自己!下面请读一读尼采回顾自己与瓦格纳从思想上彻底决裂的经历:这件事直接引发了尼采本人的一次思想危机:他对自己的语文学生涯的批判性立场,来自于尼采对超越迄今为止的人类的大政治构想本身向这场大变革的发起者自身提出的要求。 当时我作出的决定绝不是与瓦格纳决裂——我感到我的本能整个误入歧途了,而个别的失误,无论是瓦格纳还是巴塞尔教职,都只不过是这种总体迷误的标志而已。一种对我自己的不耐烦侵袭了我,我认识到,有多少时光依然被挥霍掉了呀,——我的整个语文学生涯与我的使命相比显得多么任意。我对于这种虚假的谦逊深感羞愧……十年过去了,真正说来精神的滋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停滞了,我没有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我荒唐地忘掉了积满灰尘的废纸堆里的博学之外的许多东西。用一双糟糕的眼睛,极其缜密地在古代诗韵学家当中摸索——当时我就到了这步田地!——我顾影自怜,十分瘦削,形容憔悴:在我的知识范围缺的正是实在性,而“理想性”只对魔鬼的口味!——有一种正在燃烧的渴望攫住了我:从那时起,实际上我所从事的无非是生理学、医学和自然科学,——甚至于只有当使命十分迫切地要求于我时,我才重新回到原本的历史学研究中来。当时,我也首先猜度到那种联系,亦即一种违背本能而选择的活动(人们最终要担负的所谓“职业”),与那种通过麻醉术(例如通过瓦格纳艺术)来麻痹空虚感和饥饿感的需要之间的联系。经过一种更小心翼翼的寻视,我发现,大量的年轻男子有着相同的困境:一种违逆自然的行为会硬生生地迫使第二个违逆自然的行为。在德国,明确言之,在“帝国”,太多的人注定都要在不合适的时候作出决定,然后在一副不可能推卸的重担下变得病怏怏的……这些人需要瓦格纳犹如需要鸦片,——他们忘掉了自己,瞬间中摆脱了自己……我在说什么啊!花了五六个小时! 当时,我的本能无情地反对一种更长期的卑躬屈膝、随波逐流、自我混淆。每一种生活、最不好的条件、疾病、贫困——在我看来,一切都比那种有失体面的“无自身性”更值得喜爱。最初,出于无知,由于年轻,我陷于这种“无自身性”当中,而后来则是由于惰性,出于所谓的“责任感”,我仍然系于这种“无自身性”当中。——在这里,以一种我不太能赞赏的方式,从我父亲方面来的糟糕遗传及时地帮了我的忙,——根本上就是一种注定早死的遗传性。疾病缓慢地把我解脱出来:它使我免除了任何决裂、任何粗暴的和下流的做派。那时我没有丧失善意,反而赢得了更多善意。同时,疾病给予我一种完全改变自己全部习惯的权利;疾病允许我遗忘,要求我遗忘;疾病赠予我静卧、休闲、等待和忍耐的强制力……而这些就叫思想!……唯我的双眼才使我了断了书虫生活,用德语来讲,就是结束了我的语文学生涯:我从“书本”中解放出来了,我多年不读书了——这是我向来给自己的最大恩惠了!——那个最深沉的自身,仿佛被掩埋了,放佛在不得不持续地听从另一个自身(——而这就是阅读)之际变得沉寂了,而现在又缓慢地、胆怯地、迟疑地苏醒了,——而终于又说话了,我从来都没有像在病魔缠身、痛楚不堪时期那样幸福过:人们只要看一看《曙光》或者《漫游者及其影子》,就能理解这种“回归自我”是什么了:那是一种至高的痊愈本身!……其他的痊愈都只是它的结果。—— 2019.1.13《瓦格纳事件》通信的核心观点与悲剧的诞生中对欧里庇德斯的批评很相通,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一致的。情感的刺激,做作的安排,对观众的蔑视,在欧里庇得斯处枪口对准的是理性对酒神的剥夺,到了瓦尔纳事件时,尼采已经完全聚焦现代性,认为瓦格纳是时代的弊病,没有人可以逃脱,茫然颓废堕落,在这种弊病面前,欺骗他人者高于自我欺骗者,否定他人者高于自我否定者,甚至基督教都是好过现代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自我克... 2019-01-14 15:42 2019.1.13《瓦格纳事件》通信的核心观点与悲剧的诞生中对欧里庇德斯的批评很相通,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一致的。情感的刺激,做作的安排,对观众的蔑视,在欧里庇得斯处枪口对准的是理性对酒神的剥夺,到了瓦尔纳事件时,尼采已经完全聚焦现代性,认为瓦格纳是时代的弊病,没有人可以逃脱,茫然颓废堕落,在这种弊病面前,欺骗他人者高于自我欺骗者,否定他人者高于自我否定者,甚至基督教都是好过现代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自我克服。在序言中他就说清楚了。他是最爱瓦格纳的,在他的身体中就是瓦格纳,他必须要克服这个瓦格纳。 1.14 《偶像的黄昏》,苏格拉底,柏拉图,理性,道德,宗教,政治,国家,战争,艺术,婚姻,法律,卢梭,平等,歌德,拿破仑,种姓制度,现代的自相矛盾,颓废,生理学。整体。 十足的女人从事文学,其情形就像一个人在犯一个小小的罪孽时一样:其行为是试探性的、随便的和左顾右盼的,想知道是否有人注意她,从而使得有人注意她…… 2016-09-18 15:07 十足的女人从事文学,其情形就像一个人在犯一个小小的罪孽时一样:其行为是试探性的、随便的和左顾右盼的,想知道是否有人注意她,从而使得有人注意她…… 我的使命是准备一个人类最高的自我沉思的时刻,准备一个伟大的正午,其时,人类将瞻前顾后,摆脱偶然性和教士的宰制,第一次把“何故”、“何为”的问题作为整体提出来——,这个使命必然地起于这样一个洞识,即:人类不会自发地走上正确的道路,也根本没有受到神性的统治,相反地,恰恰是在人类迄今为止视为最神圣的价值概念的影响下,否定之本能、败坏之本能、颓废之本能起着诱惑和支配作用。因此,对我而言,道德价值... 2016-06-30 20:14 我的使命是准备一个人类最高的自我沉思的时刻,准备一个伟大的正午,其时,人类将瞻前顾后,摆脱偶然性和教士的宰制,第一次把“何故”、“何为”的问题作为整体提出来——,这个使命必然地起于这样一个洞识,即:人类不会自发地走上正确的道路,也根本没有受到神性的统治,相反地,恰恰是在人类迄今为止视为最神圣的价值概念的影响下,否定之本能、败坏之本能、颓废之本能起着诱惑和支配作用。因此,对我而言,道德价值的起源问题乃是一个头等重要的问题,因为它决定着人类的未来。有一个要求,说人们应当相信,根本上一切都处于最好的掌握当中,有关神性的驾驭和人类命运中的智慧,《圣经》这本书会给我们以最终的慰藉——这样一个要求,在被置回到实在性中之后,就成了一种意志,力求避免那种关于值得同情的相反情形的真相,即:人类目前为止一直处于最坏的掌握当中,人类一直都受到那些败类、狡诈的报复者、所谓“圣徒”的统治,都受到这些世界诽谤者和人类败坏者的统治。教士们(——包括隐蔽的教士们,即哲学家们)不光在某个特定的宗教团体中成了主人,而且竟成了一般的主人,颓废之道德、求终结的意志,被视为自在的道德——表明这个情况的决定性标志,乃是非利己主义者普遍分有的绝对价值,以及利己主义者普遍分有的敌意。在这一点上与我意见不一致者,我认为他是受传染了……然而,全世界都与我意见不一……对一个生理学家来说,这样一种价值对立根本就毋庸置疑。要是在有机体内部,极微小的器官哪怕有一丁点减退,难以完全牢靠地实施自我保存、精力补偿实施自己的“利己主义”,那么,整个有机体就会蜕化。生理学家要求切除蜕化部分,他否定任何与蜕化者的团结,他丝毫都没有对蜕化者的同情。而教士想要的恰恰是整体的蜕化,人类的蜕化:因此之故,教士就要保存蜕化者——以此为代价,他得以支配人类……那些辅助的道德概念,诸如“灵魂”、“精神”、“自由意志”、“上帝”之类,假如不是要在生理上毁掉人类,它们还具有何种意义呢?……如果人们不再严肃对待身体——也即生命——的自我保存、力量提高,如果人们从贫血症中虚构出一个理想,从对身体的蔑视中虚构出“灵魂的救治”,那么,这要不是一帖导致颓废的药方,还能是什么呢?——重力之丧失,对自然本能的抗拒,一句话,“无自身性”——这就是迄今为止的道德……以《曙光》一书,我首先开始了反对非自身化道德的斗争。—— 2019.1.13《瓦格纳事件》通信的核心观点与悲剧的诞生中对欧里庇德斯的批评很相通,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一致的。情感的刺激,做作的安排,对观众的蔑视,在欧里庇得斯处枪口对准的是理性对酒神的剥夺,到了瓦尔纳事件时,尼采已经完全聚焦现代性,认为瓦格纳是时代的弊病,没有人可以逃脱,茫然颓废堕落,在这种弊病面前,欺骗他人者高于自我欺骗者,否定他人者高于自我否定者,甚至基督教都是好过现代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自我克... 2019-01-14 15:42 2019.1.13《瓦格纳事件》通信的核心观点与悲剧的诞生中对欧里庇德斯的批评很相通,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一致的。情感的刺激,做作的安排,对观众的蔑视,在欧里庇得斯处枪口对准的是理性对酒神的剥夺,到了瓦尔纳事件时,尼采已经完全聚焦现代性,认为瓦格纳是时代的弊病,没有人可以逃脱,茫然颓废堕落,在这种弊病面前,欺骗他人者高于自我欺骗者,否定他人者高于自我否定者,甚至基督教都是好过现代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自我克服。在序言中他就说清楚了。他是最爱瓦格纳的,在他的身体中就是瓦格纳,他必须要克服这个瓦格纳。 1.14 《偶像的黄昏》,苏格拉底,柏拉图,理性,道德,宗教,政治,国家,战争,艺术,婚姻,法律,卢梭,平等,歌德,拿破仑,种姓制度,现代的自相矛盾,颓废,生理学。整体。 十足的女人从事文学,其情形就像一个人在犯一个小小的罪孽时一样:其行为是试探性的、随便的和左顾右盼的,想知道是否有人注意她,从而使得有人注意她…… 2016-09-18 15:07 十足的女人从事文学,其情形就像一个人在犯一个小小的罪孽时一样:其行为是试探性的、随便的和左顾右盼的,想知道是否有人注意她,从而使得有人注意她…… 当人们不把生命的重心放到生命上面,而是将其转移到“彼岸”——移入虚无——,那么人们就完全夺取了生命的重心。个人不死的大谎言摧毁了本能中所有的理性和自然,——本能中所有对人有好处的、促进生命的、保障未来的东西从现在开始都引起怀疑了。生命没有意义,像这样去生活,现在这成了生命的“意义”……还要什么共同体精神,还要什么对于出身和先辈的感恩,还要什么共同劳作、信赖、促进和关心任何一种整体福利?……同.. 2016-05-01 20:08 当人们不把生命的重心放到生命上面,而是将其转移到“彼岸”——移入虚无——,那么人们就完全夺取了生命的重心。个人不死的大谎言摧毁了本能中所有的理性和自然,——本能中所有对人有好处的、促进生命的、保障未来的东西从现在开始都引起怀疑了。生命没有意义,像这样去生活,现在这成了生命的“意义”……还要什么共同体精神,还要什么对于出身和先辈的感恩,还要什么共同劳作、信赖、促进和关心任何一种整体福利?……同样多的“诱惑”,同样多的东西把我们从“正路”上引开——“不可少的只有一件”……每个人作为“不死的灵魂”都与其他人处于相同的等级,每个个体的“拯救”在全部存在者整体中都可以要求永恒的重要性,每个小人物和脑残者都可以想象,自然法则为了他们而不断地被打破——每种形式的利己主义都这样夸大到无限、无耻之境,对此,无论带着怎样的鄙视严厉谴责,都不为过。不过,基督教的胜利倒是要感谢对于个人的虚荣心的这种可怜的谄媚,——恰是所有不幸的人、想要暴动的人、误入歧途的人、所有人类的渣滓由此而说服自己接受基督教。“灵魂的拯救”——用大白话来说:“世界围绕着我打转”……“人人权利平等”学说的剧毒——基督教在根底上为其播下了种子;基督教从恶劣本能至为隐秘的角落出发,向人与人之间的每一种敬畏和距离感宣布生死之战,而这种敬畏和距离感是每一种文化提高和成长的前提,——它用大众的怨恨打造其主要装备,来攻击我们,攻击地上所有高贵、快乐、心胸博大的人,攻击我们在地上的幸福……承认每一位彼得和保罗的“不朽”,这是迄今为止对高贵人性最大、最恶毒的谋杀。——并且,我们切莫低估基督教给政治悄悄带来的危害!今天,没有人还有勇气要求特权和统治权,以及要求庸众对自己和其同类的敬畏之心,——要求距离的激情!……我们的政治因为缺少勇气而害病!——思想观念上的贵族主义被灵魂平等的谎言挖去了最深的根基;当对于“大多数人的优先权”的信仰,掀起、将要掀起革命的时候,无需怀疑,每场革命只不过把基督教、基督教的价值判断转变成了鲜血和犯罪!基督教是一场所有在地上爬行的人反对有生存高度者的暴动:“低等人”的福音拉低事物…… 第一条——任何一种形式的违逆自然都是可憎的。教士是最可憎的一种人:他教导人们违逆自然。用来反对教士的不是理,而是监狱。 第二条——每参加一次礼拜都是对公共道德的一次谋杀。要比反对天主教徒更加严厉地反对新教徒,要比反对笃.. 2016-05-02 21:00 这篇《反基督教的律法》是《敌基督》的收尾。 在拯救的日子,在第一年第一天(——即错误纪年的1888年9月30日)颁布 反对恶习的殊死之战:这恶习就是基督教。 第一条——任何一种形式的违逆自然都是可憎的。教士是最可憎的一种人:他教导人们违逆自然。用来反对教士的不是理,而是监狱。 第二条——每参加一次礼拜都是对公共道德的一次谋杀。要比反对天主教徒更加严厉地反对新教徒,要比反对笃信的新教徒更加严厉地反对自由派的新教徒。当基督徒靠近科学的时候,他身上的犯罪因素增加了。因此,哲学家是罪犯中的罪犯。 第三条——那该诅咒的地方(基督教在上面孵养了它的怪蛇蛋)该被夷为平地,并且该作为地上的可耻之处让后世永感恐惧。该在上面驯养毒蛇。 第四条——宣扬贞洁是公开鼓动人们去违逆自然。通过“不洁”这个概念,对性生活所进行的每一种藐视、每一种玷污都是真正的罪,它违逆生命的神圣精神。 第五条——与一个教士同桌进餐要遭驱逐:一个人因此而把自己逐出了诚实的社会。教士是我们的旃陀罗,——该排斥他,让他挨饿,把他赶到随便哪一种沙漠里去, 第六条——该把“神圣的”历史称为该诅咒的历史,这是它该有的名称;该把“上帝”、“救主”、“拯救者”、“圣者”这些词用作脏话、用作罪犯的标志。 第七条——余者由之得出。 2019.1.13《瓦格纳事件》通信的核心观点与悲剧的诞生中对欧里庇德斯的批评很相通,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一致的。情感的刺激,做作的安排,对观众的蔑视,在欧里庇得斯处枪口对准的是理性对酒神的剥夺,到了瓦尔纳事件时,尼采已经完全聚焦现代性,认为瓦格纳是时代的弊病,没有人可以逃脱,茫然颓废堕落,在这种弊病面前,欺骗他人者高于自我欺骗者,否定他人者高于自我否定者,甚至基督教都是好过现代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自我克... 2019-01-14 15:42 2019.1.13《瓦格纳事件》通信的核心观点与悲剧的诞生中对欧里庇德斯的批评很相通,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一致的。情感的刺激,做作的安排,对观众的蔑视,在欧里庇得斯处枪口对准的是理性对酒神的剥夺,到了瓦尔纳事件时,尼采已经完全聚焦现代性,认为瓦格纳是时代的弊病,没有人可以逃脱,茫然颓废堕落,在这种弊病面前,欺骗他人者高于自我欺骗者,否定他人者高于自我否定者,甚至基督教都是好过现代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自我克服。在序言中他就说清楚了。他是最爱瓦格纳的,在他的身体中就是瓦格纳,他必须要克服这个瓦格纳。 1.14 《偶像的黄昏》,苏格拉底,柏拉图,理性,道德,宗教,政治,国家,战争,艺术,婚姻,法律,卢梭,平等,歌德,拿破仑,种姓制度,现代的自相矛盾,颓废,生理学。整体。 十足的女人从事文学,其情形就像一个人在犯一个小小的罪孽时一样:其行为是试探性的、随便的和左顾右盼的,想知道是否有人注意她,从而使得有人注意她…… 2016-09-18 15:07 十足的女人从事文学,其情形就像一个人在犯一个小小的罪孽时一样:其行为是试探性的、随便的和左顾右盼的,想知道是否有人注意她,从而使得有人注意她…… 我的使命是准备一个人类最高的自我沉思的时刻,准备一个伟大的正午,其时,人类将瞻前顾后,摆脱偶然性和教士的宰制,第一次把“何故”、“何为”的问题作为整体提出来——,这个使命必然地起于这样一个洞识,即:人类不会自发地走上正确的道路,也根本没有受到神性的统治,相反地,恰恰是在人类迄今为止视为最神圣的价值概念的影响下,否定之本能、败坏之本能、颓废之本能起着诱惑和支配作用。因此,对我而言,道德价值... 2016-06-30 20:14 我的使命是准备一个人类最高的自我沉思的时刻,准备一个伟大的正午,其时,人类将瞻前顾后,摆脱偶然性和教士的宰制,第一次把“何故”、“何为”的问题作为整体提出来——,这个使命必然地起于这样一个洞识,即:人类不会自发地走上正确的道路,也根本没有受到神性的统治,相反地,恰恰是在人类迄今为止视为最神圣的价值概念的影响下,否定之本能、败坏之本能、颓废之本能起着诱惑和支配作用。因此,对我而言,道德价值的起源问题乃是一个头等重要的问题,因为它决定着人类的未来。有一个要求,说人们应当相信,根本上一切都处于最好的掌握当中,有关神性的驾驭和人类命运中的智慧,《圣经》这本书会给我们以最终的慰藉——这样一个要求,在被置回到实在性中之后,就成了一种意志,力求避免那种关于值得同情的相反情形的真相,即:人类目前为止一直处于最坏的掌握当中,人类一直都受到那些败类、狡诈的报复者、所谓“圣徒”的统治,都受到这些世界诽谤者和人类败坏者的统治。教士们(——包括隐蔽的教士们,即哲学家们)不光在某个特定的宗教团体中成了主人,而且竟成了一般的主人,颓废之道德、求终结的意志,被视为自在的道德——表明这个情况的决定性标志,乃是非利己主义者普遍分有的绝对价值,以及利己主义者普遍分有的敌意。在这一点上与我意见不一致者,我认为他是受传染了……然而,全世界都与我意见不一……对一个生理学家来说,这样一种价值对立根本就毋庸置疑。要是在有机体内部,极微小的器官哪怕有一丁点减退,难以完全牢靠地实施自我保存、精力补偿实施自己的“利己主义”,那么,整个有机体就会蜕化。生理学家要求切除蜕化部分,他否定任何与蜕化者的团结,他丝毫都没有对蜕化者的同情。而教士想要的恰恰是整体的蜕化,人类的蜕化:因此之故,教士就要保存蜕化者——以此为代价,他得以支配人类……那些辅助的道德概念,诸如“灵魂”、“精神”、“自由意志”、“上帝”之类,假如不是要在生理上毁掉人类,它们还具有何种意义呢?……如果人们不再严肃对待身体——也即生命——的自我保存、力量提高,如果人们从贫血症中虚构出一个理想,从对身体的蔑视中虚构出“灵魂的救治”,那么,这要不是一帖导致颓废的药方,还能是什么呢?——重力之丧失,对自然本能的抗拒,一句话,“无自身性”——这就是迄今为止的道德……以《曙光》一书,我首先开始了反对非自身化道德的斗争。—— 以施特劳斯为首的学派在遇到尼采时总会用心良苦地强调作为语文学家形象的尼采,这些人大谈特谈尼采的古典学养如何深厚,语文学基本功如何扎实,以便阉割掉作为思想家的尼采身上最深刻也最危险的东西。这些禁欲主义祭司们通过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把尼采变成了一位施特劳斯的信徒和支持者,仿佛施特劳斯日思夜想所要复活的那种苏格拉底精神竟然是尼采所发起的事业的核心一样!事实上,这位列奥·施特劳斯不过是当年被青年尼采.. 2016-06-30 14:32  2人喜欢 以施特劳斯为首的学派在遇到尼采时总会用心良苦地强调作为语文学家形象的尼采,这些人大谈特谈尼采的古典学养如何深厚,语文学基本功如何扎实,以便阉割掉作为思想家的尼采身上最深刻也最危险的东西。这些禁欲主义祭司们通过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把尼采变成了一位施特劳斯的信徒和支持者,仿佛施特劳斯日思夜想所要复活的那种苏格拉底精神竟然是尼采所发起的事业的核心一样!事实上,这位列奥·施特劳斯不过是当年被青年尼采用重炮猛烈轰击的那个大卫·施特劳斯的一个升级版本罢了:如果说重估一切价值首先要求摧毁某种在两千年来的西方历史中最稳固也最隐蔽地发挥作用的以往价值,那么没有比施特劳斯更清楚也更彻底地表述出这个旧价值的人了。施特劳斯的哲学是一场蛊惑群氓造反的运动,他让其追随者相信,自己便是获得秘传知识的少数人,“自然正当”要求他们用自己眼中的德性去统治多数人,凡是质疑或反对这种德性者一概属于堕落的现代哲学家或其信徒。事实上,施特劳斯的信徒和他们所要打倒的自由派学人在灵魂出身上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可怜的多数人,他们的胃只能吸收一些干巴巴的党派教条,然后就像民工干活一样拿着这些教条去亵渎伟大经典,把自己解读出来的迂腐之见硬安到柏拉图或马基雅维利的头上,他们还为自己在德性上的优越感到洋洋自得呢!这些蠢货即便真的把自由派彻底消灭掉,建立了自己的价值统治,也不过是一条虫子吃掉另一条虫子而已,而且搞不好会比原来更糟。因为我们虽然对自由派无底线地朝向动物的下降感到作呕,但起码在自由派那里迫害相对温和,而这些狂热的道德基督徒们一旦得势,会把一切持不同意见者送上十字架和火刑堆!为此,我们必须开始质疑施特劳斯借以汲取力量的根本方式:解读。对于大多数连原书都懒得看或者看不懂的笨蛋而言,直接让施特劳斯代替自己去阅读和思考是一件省力气的事,而那些把大脑扔进垃圾桶的“少数人”,他们即便从尼采那里读到了如此鲜明的反施特劳斯立场,也依然会保持视而不见,怀着一颗好良心相信尼采所说的“自由精神”、“超人”和“最强大者”这些未来人种指的就是他们自己!下面请读一读尼采回顾自己与瓦格纳从思想上彻底决裂的经历:这件事直接引发了尼采本人的一次思想危机:他对自己的语文学生涯的批判性立场,来自于尼采对超越迄今为止的人类的大政治构想本身向这场大变革的发起者自身提出的要求。 当时我作出的决定绝不是与瓦格纳决裂——我感到我的本能整个误入歧途了,而个别的失误,无论是瓦格纳还是巴塞尔教职,都只不过是这种总体迷误的标志而已。一种对我自己的不耐烦侵袭了我,我认识到,有多少时光依然被挥霍掉了呀,——我的整个语文学生涯与我的使命相比显得多么任意。我对于这种虚假的谦逊深感羞愧……十年过去了,真正说来精神的滋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停滞了,我没有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我荒唐地忘掉了积满灰尘的废纸堆里的博学之外的许多东西。用一双糟糕的眼睛,极其缜密地在古代诗韵学家当中摸索——当时我就到了这步田地!——我顾影自怜,十分瘦削,形容憔悴:在我的知识范围缺的正是实在性,而“理想性”只对魔鬼的口味!——有一种正在燃烧的渴望攫住了我:从那时起,实际上我所从事的无非是生理学、医学和自然科学,——甚至于只有当使命十分迫切地要求于我时,我才重新回到原本的历史学研究中来。当时,我也首先猜度到那种联系,亦即一种违背本能而选择的活动(人们最终要担负的所谓“职业”),与那种通过麻醉术(例如通过瓦格纳艺术)来麻痹空虚感和饥饿感的需要之间的联系。经过一种更小心翼翼的寻视,我发现,大量的年轻男子有着相同的困境:一种违逆自然的行为会硬生生地迫使第二个违逆自然的行为。在德国,明确言之,在“帝国”,太多的人注定都要在不合适的时候作出决定,然后在一副不可能推卸的重担下变得病怏怏的……这些人需要瓦格纳犹如需要鸦片,——他们忘掉了自己,瞬间中摆脱了自己……我在说什么啊!花了五六个小时! 当时,我的本能无情地反对一种更长期的卑躬屈膝、随波逐流、自我混淆。每一种生活、最不好的条件、疾病、贫困——在我看来,一切都比那种有失体面的“无自身性”更值得喜爱。最初,出于无知,由于年轻,我陷于这种“无自身性”当中,而后来则是由于惰性,出于所谓的“责任感”,我仍然系于这种“无自身性”当中。——在这里,以一种我不太能赞赏的方式,从我父亲方面来的糟糕遗传及时地帮了我的忙,——根本上就是一种注定早死的遗传性。疾病缓慢地把我解脱出来:它使我免除了任何决裂、任何粗暴的和下流的做派。那时我没有丧失善意,反而赢得了更多善意。同时,疾病给予我一种完全改变自己全部习惯的权利;疾病允许我遗忘,要求我遗忘;疾病赠予我静卧、休闲、等待和忍耐的强制力……而这些就叫思想!……唯我的双眼才使我了断了书虫生活,用德语来讲,就是结束了我的语文学生涯:我从“书本”中解放出来了,我多年不读书了——这是我向来给自己的最大恩惠了!——那个最深沉的自身,仿佛被掩埋了,放佛在不得不持续地听从另一个自身(——而这就是阅读)之际变得沉寂了,而现在又缓慢地、胆怯地、迟疑地苏醒了,——而终于又说话了,我从来都没有像在病魔缠身、痛楚不堪时期那样幸福过:人们只要看一看《曙光》或者《漫游者及其影子》,就能理解这种“回归自我”是什么了:那是一种至高的痊愈本身!……其他的痊愈都只是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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