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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享乐主义宣言
副标题: 作者:(法) 米歇尔·翁弗雷 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ISBN:9787509793725 出版时间:2016 页数:232 定价:49.00 内容简介: 本书系统论述了作者沉思数十年的享乐主义哲学。作者论证精彩、观点新颖。 本书通过思考以下问题,阐述了作者的享乐主义哲学理论:身体基于什么成为了哲学偏爱的研究对象?作为艺术家该如何思考?在美学领域中以何种方式建立伦理学?在一个完全臣服于阿波罗的文明中,狄俄尼索斯享有怎样的地 位?享乐主义和无政府主义之间有着怎样本质的关系?基于何种思维模式,哲学才具有可操作性?在后现代生物科技如此发达的今日,对身体还有何种期许?生平传记和哲学写作之间是何种关系?哲学神话是根据什么原则构建出来的?在西方知识结构中如何完成去基督化?新的学说流派是否可能? · 米歇尔•翁弗雷提出,要回答这些问题,必须致力于推动构建彻底的存在主义的进程。由此才能产生艺术的主体间性、内在的伦理学、犬儒主义美学、自由主义政治学、左派尼采主义、感觉至上的物质主义、狂喜的功利主义、阳光的性观念、普罗米修... 本书系统论述了作者沉思数十年的享乐主义哲学。作者论证精彩、观点新颖。 本书通过思考以下问题,阐述了作者的享乐主义哲学理论:身体基于什么成为了哲学偏爱的研究对象?作为艺术家该如何思考?在美学领域中以何种方式建立伦理学?在一个完全臣服于阿波罗的文明中,狄俄尼索斯享有怎样的地 位?享乐主义和无政府主义之间有着怎样本质的关系?基于何种思维模式,哲学才具有可操作性?在后现代生物科技如此发达的今日,对身体还有何种期许?生平传记和哲学写作之间是何种关系?哲学神话是根据什么原则构建出来的?在西方知识结构中如何完成去基督化?新的学说流派是否可能? · 米歇尔•翁弗雷提出,要回答这些问题,必须致力于推动构建彻底的存在主义的进程。由此才能产生艺术的主体间性、内在的伦理学、犬儒主义美学、自由主义政治学、左派尼采主义、感觉至上的物质主义、狂喜的功利主义、阳光的性观念、普罗米修斯式的生物伦理学、浮士德式的身体、存在中的顿悟、哲学的生活、另一种哲学编纂、后基督教的无神论、享乐的契约,有了着眼于存在的思想,才会有很多值得挖掘的学说,使我们这个哀婉的时代重放光彩。 · · 【媒体推荐】 · 翻开此书,我如饮甘泉。这本书让我学到了什么?我们应该区分不同的享乐:如果一种苦难导向的是更大的享乐,我们最好是迎接这种苦难;如果一种享乐会招致更深的苦难,我们就该拒绝这种享乐。简而言之,享乐主义者应该会盘算。若想对此驾轻就熟,我们需要从“神经元的突起”着手。这会让人心神安宁…… · 从表面来看,翁福雷注重的是美学,但事实上,他却为基督教辩护。例如,针对契约式伦理,他的论述是:“这种理想的伦理和美学的建构,需要的是特定的契约签订人,也就是要‘明确自身欲望,既不善变也不波动,既不会犹豫不决,也不受累于任何矛盾’。”换言之,要想狂欢,就该做个圣徒…… · ——《费加罗报》 【作者简介】 · 米歇尔·翁福雷(1959 —),法国无神论哲学家,批评家,公共知识分子,自命为“左翼中的左翼”。 他曾任高中毕业班哲学教师二十年,后辞去教职,于2002年创办卡昂民众大学,2005年在阿让坦市创办“烹饪与艺术鉴赏”民众大学。他已出版八十多本著作,被三十多个国家翻译和出版 ,主要著作有《旅行理论》《无神论》《向森林求助》《自我的雕塑》《享乐的艺术》《享乐主义宣言》《宇宙》等。国内已出版的有《享乐的艺术》(三联书店,2004)和《尼采传》(云南美术出版社,2012)。 · · 【译者简介】 · 刘成富(1962—),巴黎第七大学博士,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博导,现任中国非洲问题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中国法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出版教材10余部、译著40余部。代表性专著为《20世纪法国“反文学”研究》。代表性译著为《消费社... 【作者简介】 · 米歇尔·翁福雷(1959 —),法国无神论哲学家,批评家,公共知识分子,自命为“左翼中的左翼”。 他曾任高中毕业班哲学教师二十年,后辞去教职,于2002年创办卡昂民众大学,2005年在阿让坦市创办“烹饪与艺术鉴赏”民众大学。他已出版八十多本著作,被三十多个国家翻译和出版 ,主要著作有《旅行理论》《无神论》《向森林求助》《自我的雕塑》《享乐的艺术》《享乐主义宣言》《宇宙》等。国内已出版的有《享乐的艺术》(三联书店,2004)和《尼采传》(云南美术出版社,2012)。 · · 【译者简介】 · 刘成富(1962—),巴黎第七大学博士,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博导,现任中国非洲问题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中国法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出版教材10余部、译著40余部。代表性专著为《20世纪法国“反文学”研究》。代表性译著为《消费社会》(波德里亚)、《改变命运:奥朗德自述》(奥朗德)。 4 无神论的道德 1)犹太基督教知识形态 2)势在必行的去基督教 3)后基督教的无神论 5 内在游戏的规则 1)美学的伦理 2)雕塑自我 3)神经元的突起 6 享乐主义的主体间性 1)享乐主义契约 2)伦理圈 3)礼节的辩证法 第三部 阳光的情欲 7 禁欲典范 1)缺失的神话 2)唯伦理主义的思想体系 3)禁欲的体系化 8 绝对自由的力比多 1)轻情欲 2)单身机器 3)不育的形而上学 9 肉体的殷勤 1)情欲合约 2)游戏式结合 3)放纵的女性主义 第四部 犬儒主义美学 10 群岛式逻辑 1)成品的革命 2)美的消亡 3)对现在的考古 11 艺术的心理变态学 1)虚无主义的消极性 2)柏拉图主义的顽强 3)商品崇拜 12 犬儒主义艺术 1)犬儒主义解药 2)代码的传递 3)对现实的复唯物化 第五部 普罗米修斯式的生物伦理学 13 摈弃基督教信仰的肉身 1)天使模型 2)勇敢的启发 3)身体的扩大 14 人为的艺术 1)超越人 2)规避式的优生学 3)人造物的形而上学 15 浮士德式的身体 1)两种虚无之间 2)神经元身份 3)死亡的教育学 第六部 自由主义政治 16 悲剧的图谱 1)至上的自由主义思想 2)肮脏的苦难和洁净的苦难 3)微型法西斯主义 17 享乐主义政治 1)易怒的极端自由主义天性 2)左倾尼采主义 3)完成“五月风暴”的未竟之业 18 实践反抗 1)个体的革命化 2)联合利己主义者 3)享乐主义政治 享乐主义宣言 · · · · · · 首先,欲望会激发一种极强的反社会力量。在被捕获、驯化,继而变成一种社会可接受的形式之前,欲望对既定秩序来说是一种危险的能量。在欲望的绝对控制下,所有社会性都不复存在:每天重复规划好的时间表,行事谨慎,勤俭,温和,顺从,烦恼。与此同时,占绝对统治地位的是与上述相反的一切:完全的自由,恣意妄为,不分场合的轻率,奢侈的花费,对现行价值标准的不服从,对主流思想的反抗... 这套丛书还有 《武曌》,《中国冲击》,《大围攻》,《第二次世界大战在亚洲及太平洋的起源》,《美国经济评论百年经典论文》 等。 米歇尔·翁弗雷在法国是以高产出名的存在主义哲学书作者,这是他第一本中译著作(经友邻提醒,此前应还有《享乐主义艺术》)。享乐主义并非一种哲学观念,更多的是一个系统的、综合的构想,中译本题目是取的原书副标。享乐本是贬义,但作者居然从哲学史、伦理学、美学、性观念和政治理想几大角度论证了享乐主义的合理性,读起来相当有挑战思维的快感。也是结合自身经历的缘故,作者对宗教的态度相对偏激,这是他在国外引起争议的主... 米歇尔·翁弗雷在法国是以高产出名的存在主义哲学书作者,这是他第一本中译著作(经友邻提醒,此前应还有《享乐主义艺术》)。享乐主义并非一种哲学观念,更多的是一个系统的、综合的构想,中译本题目是取的原书副标。享乐本是贬义,但作者居然从哲学史、伦理学、美学、性观念和政治理想几大角度论证了享乐主义的合理性,读起来相当有挑战思维的快感。也是结合自身经历的缘故,作者对宗教的态度相对偏激,这是他在国外引起争议的主要的原因,不过结合中国国情的话读者可能相对能客观看待他的这些观点。国内的哲学读物多停留于介绍哲学史,但是这类体现哲学那种思辨乐趣的书籍真是太难得了,作者的文笔也是相当有趣的(中译本可能还未必传神),读犬儒主义一章的时候几度为用哲学史梗的精到不自觉吃吃发笑。希望甲骨文开了这个头,以后能有更多的作品 有一些论点我举双手双脚认同,但也有近乎一半的时间我都处质疑状态,因为有一些论述较为牵强,涉嫌偷换概念,最致命的问题是有一些地方前后矛盾。但这毕竟给了读者思考的空间,不论是赞同还是反对,所以还是值得一看。只不过我没想到“享乐主义”宣言竟然是一本左派书籍。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读序言。这个作者的序是我最讨厌的部分,一是叙述写得差(建议哲学家别试图文学写作了),二是言行不一(他并没有宽容过去,也没有体谅伤害... 有一些论点我举双手双脚认同,但也有近乎一半的时间我都处质疑状态,因为有一些论述较为牵强,涉嫌偷换概念,最致命的问题是有一些地方前后矛盾。但这毕竟给了读者思考的空间,不论是赞同还是反对,所以还是值得一看。只不过我没想到“享乐主义”宣言竟然是一本左派书籍。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读序言。这个作者的序是我最讨厌的部分,一是叙述写得差(建议哲学家别试图文学写作了),二是言行不一(他并没有宽容过去,也没有体谅伤害他的底层人民,体谅是体现在叙述中的、看到他人的痛苦的而不是说说而已),三是与正文完全无关。除了序言,还是可以一看。 阅读时遇到精彩段落有拍照记录的习惯,而这本书则让我从头拍到尾。作者翁福雷旁征博引,挥斥方遒,难得是文笔也妙趣。企图通过对中古及现代伦理、情欲、美学、政治体系的批判来论证享乐主义的大致体系。批判略带情绪化,但是批判的内容精彩且精准,含金量极高。加亮段落:1、强烈批判柏拉图主义及其衍生的基督教灵肉哲学,歌颂身体,歌颂第欧根尼;2、揭示杜尚之后现代美学存在的虚无、空洞与扭曲;3、现代自由主义全面胜利下绥... 阅读时遇到精彩段落有拍照记录的习惯,而这本书则让我从头拍到尾。作者翁福雷旁征博引,挥斥方遒,难得是文笔也妙趣。企图通过对中古及现代伦理、情欲、美学、政治体系的批判来论证享乐主义的大致体系。批判略带情绪化,但是批判的内容精彩且精准,含金量极高。加亮段落:1、强烈批判柏拉图主义及其衍生的基督教灵肉哲学,歌颂身体,歌颂第欧根尼;2、揭示杜尚之后现代美学存在的虚无、空洞与扭曲;3、现代自由主义全面胜利下绥靖的左派右派、当代法西斯主义的嬗变;4、薛定谔的阳光情欲契约,对平等女性唐璜的期许;5、新型神曲地狱的描述。 从哲学角度出发讲的享乐主义是如何合理存在的,掌握着怎样的平衡。这方面我没多懂,主要是它给了忧郁中的我一点希望,告诉我怎样才能活得舒服一些,它出现得正是时候,谢谢。 说实话,前面批判基督教,西方中心论,柏拉图那里非常好,到后面虽然信用东西很多,但毕竟是浅了,我就记录一下批判柏拉图的笔记吧,,,, 法国当代哲学家米歇尔•翁福雷(1959—)在中国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名字。除了《享乐的艺术》(三联书店,2004)和《尼采传》(云南美术出版社,2012),《享乐主义宣言》(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是我国引进的翁福雷第三部著作。对于这位已经推出80多本作品的高产作... 想想应该没资格评分,因为没有扎实的哲学常识,不清楚哲学类书籍的评价标准。三小时看完比较草率,也没有完全看明白作者的主张。四星应该他提出享乐主义应该是为享乐的生活服务的一整套理论体系而不是某个没有人会在意的观点,艺术观,政治观,伦理,情欲。每个部分讲的比较草... (刊于《经济观察报》2016年12月26日) 文/俞耕耘 “自己享乐并使他人享乐,既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任何人,这就是全部的道德。”法国当代哲学家米歇尔·翁福雷在《享乐主义宣言》中重申了享乐应当遵循的伦理原则。如果单看这书名,你会觉得此书难道是“教人堕落”的“大毒草”... 在读这本书之前,本人并不知道该书是与哲学相关的。 我不是学哲学的,单凭一点疏浅的哲学基础理论,还是读完了这本薄薄的精装书。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是: “任何享乐主义政治都应当关注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 ——米歇尔·翁福雷 让我联想到现世的政治,现世... 说实话,这类书里作者列举的各种作者著作及思想,有褒有贬,但是我很多都未曾接触,甚至有那些流派或者作者又是哪些流派,对我来说一样陌生,但是这未必妨碍一个我这样的读者去阅读和试图理解这本书,因为我觉得,对一些类似哲学之类的著作非要加上什么派别什么分类,除非是作... 享乐主义宣言丨人间醒世录 人历经世事后,心智逐渐成熟,最终需求精简化,主要乐趣只来源于两点,身体的欢愉和哲学的思考。 法国人,米歇尔·翁弗雷,以后者为工具,以前者为方向,开始思辨享乐主义对于人类的意义。 大众视野传统印象中的享乐主义,是纯粹是的生理欢愉,是夏桀... 作者:王奕涵 翁福雷的享乐主义大概也是要让我们通过自己的身体,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认识自己和世界相处的方式,认可自己的感官和欲望,直面真实的自己,倾听身体的告白,从而进入思想的另一层面,获得新的人生意义。 在开始谈论《享乐主义宣言》这本书之前,我先来... 单身形象通常与自愿不育的形而上学相辅相生。事实上,我们很少能看到某个重视自身自由的主体,能在照顾一个孩子(美妙的表述)的情况下,很好地保住自己的自主性、独立性和行动力(哪怕是闲置的行动力),更不用说要照顾多个孩子了。 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因为我们可以将... 2018-12-21 17:13 单身形象通常与自愿不育的形而上学相辅相生。事实上,我们很少能看到某个重视自身自由的主体,能在照顾一个孩子(美妙的表述)的情况下,很好地保住自己的自主性、独立性和行动力(哪怕是闲置的行动力),更不用说要照顾多个孩子了。 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因为我们可以将自身的冲动、本性和愿望置于理性的框架之中。为什么要生养子女?以什么名义?为了让他们成为什么?我们让一个生命于虚无中诞生,能提供给他的就是让他在这个星球上走一遭,最后他还是会回归到虚无之中,我们这样做到底基于怎样的合理性?我们通过自然行为产生大量的接班人,盲目地遵循着种族延续的逻辑,这种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实际上都如此沉重的行为,应该遵循另一种理性的、合乎情理的、综合考虑的选择。 只有真正爱孩子的单身者才能目光长远,才能考虑到这个还未存在之人会遭受生存之苦的后果。生活难道已经如此非凡、卓越、幸福、有趣、轻松和令人向往,以至于我们能将它作为一个礼物献给那些小小的人儿吗?悲剧的本体论大礼包一直在向我们提供熵、折磨、痛苦和死亡,难道孩子也应该爱这一切吗? 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的孩子有权利要求一切,尤其对那些全面、绝对负责他的人来说。培养教育不是养牲口——针对那些喜欢使用“养孩子”这一表达的人,要时时刻刻关心。对于构建一个存在体至关重要的神经元突起,它不能忍受一分一秒的松懈。一个沉默,一个漫不经心的回应,一次忽视,一声叹息,就能摧毁一个存在,并且毁坏者本身不会有任何察觉。因为人们被日常生活所累,不能认清这一点:对一个存在体的培养并非有时间间隔,而是一刻不停的,持久的。 如果我们没有掌握雕塑自我的方法,也没有能力创造适合自己特质的两性关系,那么在构建另一个存在体的过程中,就会出现诸多的无知和不协调。弗洛伊德曾预言:不管我们怎么做,教育都是失败的。看一下他女儿安娜的平生经历,就会明白他说得多么有道理! 家庭中出现的孩子一定会将父亲和母亲维系在一起。德·拉·帕里斯先生(Jacques de La Palisse)认为:一个男人(女人)会停止爱他妻子(丈夫)身上的剩下的女人(男人),而去爱他孩子的母亲(父亲)。在经典的两性关系中,女人、母亲、妻子的混合和男人、父亲、丈夫的混合只要一确立,就会对孩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生育成了轻情欲中的又一障碍,它让沉重的性行为不再为性行为本身服务,而是为社会服务。 就我所知,不存在为拒绝生育之自私辩护的人,也不存在将拒绝生育当成一种自我牺牲的慷慨和豁达的人,有的只是那些在生育之中找到生命意义的人。应本性驱使传宗接代的人跟那些自愿选择不生育的人一样,他们都是自私的。然而,我认为,只有真正爱孩子的人才会选择不让他们降生…… 那时,我的痛苦就是我的母亲。其实,我并不是个淘气鬼,而她却无法忍受。也许她做得对,我后来才真正明白,因为长大了就不会埋怨曾经把我们误导到悬崖的盲人,理性地分析之后就会心怀怜悯地看待所有的一切。 艺术让我明白,即使人的世界是一座监狱,其中也一定蕴藏着天堂。 面对那些向我们放出恶犬,而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们若能报以平和的姿态,便是真正的成熟,而且对于超脱怨恨的生活来说,这种姿态是必要的。... 2019-03-07 22:53 那时,我的痛苦就是我的母亲。其实,我并不是个淘气鬼,而她却无法忍受。也许她做得对,我后来才真正明白,因为长大了就不会埋怨曾经把我们误导到悬崖的盲人,理性地分析之后就会心怀怜悯地看待所有的一切。艺术让我明白,即使人的世界是一座监狱,其中也一定蕴藏着天堂。面对那些向我们放出恶犬,而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们若能报以平和的姿态,便是真正的成熟,而且对于超脱怨恨的生活来说,这种姿态是必要的。怨恨太费心力了。宽容是成人的一种美德。平静,没有仇恨,不在乎轻视,远离任何报复念头,抽离于所有积怨,接受痛苦的巨大力量,我只想去培育和传播这“生命的力量”。在这个聚集了顽强的思想家和思想体系的团体中,其共同点是什么?就是一心消除神话和谬论,让这个世界变得适宜居住且更合乎愿望的执念。将神灵、恐惧、害怕、存在的焦虑统统简化为物质性的因果关系;在此时此刻用积极的疗法来驯服死亡,而不是去追求濒死体验、让自己到时候更好地上路;利用真实的世界和真实的人来构建解决之道;更加偏向于简朴且具有可行性的哲学主张,而不是理念上无比神圣却实际并不适用的建构;拒绝将痛苦和苦难作为通向知识和自我救赎的途径;追寻快乐、幸福、共同利益、狂喜契约;与肉体和解,绝不提倡厌恶肉体;控制激情和冲动、欲望和情感,而不是粗暴地将它们从身体里抽走。与其说这是伊壁鸠鲁的构想,倒不如说是生命的最纯粹的欢愉……永远具有现实性的构想。所有一切汇聚成一点:享乐主义。我经常提到尚佛尔的那句箴言,因为它是享乐主义的绝对准则:“自己享乐并使他人享乐,既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任何人,这就是全部的道德”。没有完成的自我,脆弱且空虚,有裂缝和断痕,有黑暗之处和危险地带,压抑着死亡冲动、施虐冲动和受虐倾向,整个无意识被毁灭或自我毁灭占领着,如此种种都让人认为这世上并没有完美,人们只能带着这些普遍的消极性一直往前走。确实,现在没有人会认为,正常与病态、理智与疯狂、精神健康与行为失常之间有明确清晰的界线。精神病院会收容一批人,但他们并非所有人都该进入这一监狱式的体系,然而有另一批人,数量不少,他们本该进精神病院的,却在日常社会中身居要职。甚至,一些了不起的病人会在参与各种体面的社会活动的同时,控制自己的自大、癫狂和偏执。理性权威之人、职业政客、社会银幕上的跳梁小丑、世界文化舞台上的癔病患者,他们会获得某种升华,从而避免让自己沉浸于封闭的喜悦......在某些情况下,敬而远之并不可行。因为总有一些人,出于各种缘由,我们不得不与之保持联系。那就保持联系吧,至于伦理上的解决办法,就是维持一个恰当的距离,我曾在《雕塑自我》里称之为“最优距离”。既不过于亲近,也不过于疏远。既不用拒之于极端明确的界线之外,也不必将自己置于危险的边缘。不用自我暴露,不用主动上门,也不用放任自己,为自己保守秘密,经营这段距离,珍惜这种审慎,保持不透明,善用谦恭和礼貌,这便是维持畅通却超脱的人际关系的技巧。目的是什么?为了避免自我的内核陷入困境。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 因为我们可以将自身的冲动、本性和愿望置于理性的框架之中。为什么要生养子女?以什么名义?为了让他们成为什么?我们让一个生命于虚无中诞生,能提供给他的就是让他在这个星球上走一遭,最后他还是会回归到虚无之中,我们这样做到底基于怎样的合理性?我们通过自然行为产生大量的接班人,盲目地遵循着种族延续的逻辑,这种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实际上都如此沉重的行为,应该遵循另一种理性的、合乎情理的、综合考虑的选择。只有真正爱孩子的单身者才能目光长远,才能考虑到这个还未存在之人会遭受生存之苦的后果。生活难道已经如此非凡、卓越、幸福、有趣、轻松和令人向往,以至于我们能将它作为一个礼物献给那些小小的人儿吗?悲剧的本体论大礼包一直在向我们提供熵、折磨、痛苦和死亡,难道孩子也应该爱这一切吗?笨拙、不经心、不懂得关照女伴的男人们独自享乐着,在对罪恶感进行伦理建构之前,他们就已经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伴处在欢愉的大门之外。并不是因为他们关心对方,也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失望产生了道德上的同情,而是出于自负:在他们眼里,他们变得不再强大,变得无能,成了不完整的男性,他们的力量因为有缺陷而变得虚假。这样倒退的景象伤害了男性的骄傲,无法自我陶醉。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采用了宏观的手段,通过打压女性的欲望来庇护自己。在这项消极的举措中,犹太基督教游刃有余,伊斯兰教也不甘落后。就以克隆事件为例,约纳斯的信徒放任大众的陈词滥调四处播散,而这些大众很少或者几乎不知道这一事件背后的科技知识,还未认真思考,就迫不及待地发表意见,而他们的知识来源不过是类似《美丽新世界》的书籍或电影这样的科幻作品一缺乏科学的科幻。恐惧启发的根基,是对人民的蔑视,是精英主义,是无法渗透阶层的贵族政治主义,是通过宣传对民众的强暴,这种宣传求助于情感、本能和激情——害怕、恐惧、忧虑和恐怖,从而从根本上背弃了理性,也放弃了它的正确用途。因此,我赞成自愿死亡,尽管存在必然性,但我们没有任何义务要按照必然性来生活,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放弃生命;我们的身体属于我们自己,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使用它;存在并非由生命的量来衡量,而是由它的质决定;好死比赖活更有价值;我们应该过我们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我们能够过的生活;选择一个(好的)死亡比忍受(糟糕的)生活更有意义。死亡既然还没有到来,就不要赋予它死亡到来时的意义。用我们的生活去蔑视死亡,调动所有反抗它的力量。让我们尽情地、完全地、快乐地生活。唯物主义导向的是安宁。死亡意味着让我们快乐或痛苦的形式的消亡。所以死亡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在它还没发挥效力之前:让我们恐惧的是“等待着我的是什么”的念头。不要把消极性现实化,知道那一刻会到来就足够了。重点是不要让自己生不如死,而是要活着死去—然而长久以来,很多逝去的人都没有做到这一点,他们从来就没有学会如何生活,所以他们都没有真正活过。在《反抗的政治学》中,借用《神曲》中的各层地狱,我描绘了这样一个新型地狱:丧失行动力、无产出的群体,如老人、疯子、病人、犯人;非生产性力量,如外来移民、偷渡客、政治避难者、失业者、低保人群和临时工;社会群体中遭到剥削的力量,即居无定所和没有安全保障的人,如合同工、学徒;或固定常驻的被剥夺自由之人,如青少年、工薪阶层、妓女、无产者和没有稳定工作的人。数百万人被排除在社会群体之外,也被排除在所谓的民主理念之外。狐狸般的法西斯主义:就内容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大改变:涉及的无非是将“多”简化为“一”,是抑制个性,使之服从超然于个性之上的集体;他们借助奇幻思想和本能,而不是理性;他们威胁恫吓;他们通过攻击敌人实质上是替罪羊来为恐怖统治辩护;他们不会束缚人的身体,而是控制人的灵魂;他们不会虐待肉体,而是对人的精神进行狂轰滥炸;他们不会发动军队;他们将知识分子格式化,让他们不思考或再也无法思考:没有新内容,除了包装盒以外... 放纵是一种伦理形态,它带有其所处时代的特色……那么对于这些不同的历史时期,它们的共同点又是什么?是对哲学上的不动心的渴望,是对一类和性相关的关系的渴望,这类关系不会轻易威胁到自我努力获得的存在平衡。轻情欲来源于一张食谱,这张食谱的目的是达到一种欲望之宁静的哲学状态。 因此,如何看待放纵的女性主义呢?甚至是女性的放纵呢?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人们不再用唐璜这个修饰词来抬高男人,也不再用这个修饰词来贬低... 2018-12-21 17:35 放纵是一种伦理形态,它带有其所处时代的特色……那么对于这些不同的历史时期,它们的共同点又是什么?是对哲学上的不动心的渴望,是对一类和性相关的关系的渴望,这类关系不会轻易威胁到自我努力获得的存在平衡。轻情欲来源于一张食谱,这张食谱的目的是达到一种欲望之宁静的哲学状态。 因此,如何看待放纵的女性主义呢?甚至是女性的放纵呢?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人们不再用唐璜这个修饰词来抬高男人,也不再用这个修饰词来贬低女人。一个女人若被认为是唐璜,就等于被认为是病态求偶狂。对于拥有轻情欲的男性,人们会用唐璜这个从文学中积极借鉴而来的词语去描述他们,但是对于有一模一样倾向的女性,人们就会从精神病学的词库中挑选一个词语描述她们,这是极不公平的。 封建式的放纵把光鲜的位置给了男性,却把女性当作用来展览的猎物,为了结束这种放纵,让我们提出一种后现代的放纵,一种平等的、女性主义的放纵。然而,女性主义长久以来一直停留在对性别歧视的仇恨上,以作为对男性性别歧视的回应。事实上,这种女性主义产生了性别层面的阶级斗争。从颠覆平衡的辩证角色来说,它是有用的,但是在我看来这种女性主义已经过时了。 当有一天文学塑造出了一个卡萨诺瓦式的女性,也就是说一个女性唐璜,并且该专有名词可以用来抬高相应个体的身价时,我们才能谈论真正的平等。 第一个阶段,要将爱、性和生育分开。基督教伦理将三者混为一谈,这种混合迫使人们要在感情上爱他的伴侣,而且性行为要以生孩子为目的。还应补充的是,这个人不可能是过度关系中的某个人,而是女人正式嫁予的丈夫、男人特意迎娶的妻子!若非如此,就是有罪。 …… 第二个阶段,同样激进,应该让无爱之性称为可能——如果“爱”只被定义为一种特定情感,宣布这种情感只是为了在忠诚、共生的一夫一妻的机制下,让自然本性的需求退... 2018-12-21 16:51 第一个阶段,要将爱、性和生育分开。基督教伦理将三者混为一谈,这种混合迫使人们要在感情上爱他的伴侣,而且性行为要以生孩子为目的。还应补充的是,这个人不可能是过度关系中的某个人,而是女人正式嫁予的丈夫、男人特意迎娶的妻子!若非如此,就是有罪。 …… 第二个阶段,同样激进,应该让无爱之性称为可能——如果“爱”只被定义为一种特定情感,宣布这种情感只是为了在忠诚、共生的一夫一妻的机制下,让自然本性的需求退缩到阴影之中。将“爱”分离出去,并不排斥感情、情感和温情的存在。即使不愿意将自己的生活投入一段长久的关系中,也不妨碍做出温柔之爱的承诺。性关系并非有意在或远或近的将来产生什么影响,而是充分地享受纯粹的当下,经历美妙的现在,汲取当时当下的精髓。 没有必要让性关系背负在先验上并不存在的沉重和严肃。一边是动物式的无知和单纯肉体交换的轻率,另一边是满载道德感的性行为,二者之间还留有一定的空间,能让轻松而又温柔的新型主体间性存活。 传统的重情欲是依据死亡冲动推理而来,这样就会出现:固定,静止,深居简出,创造力匮乏,重复,不经大脑程式化的习惯,以及一切相似状态的事物。与此相反,轻情欲受到的是生命冲动的控制,它追求的是动态,是改变,是游荡,是行动,是移动,是创造。在坟墓中,我们将会有大把的虚空来填满静止的配额。 …… 重视纯粹的当下并不排除它的叠加。对多个当下的重复可以形成长久:我们不从结局开始,也不去保证某件事情的结局,我们只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制造它。因此,不妨将当下想象成制造未来的实验室,想象成铸就它的熔炉。当下的运转并非目的本身,而是作为某个可能事件的一砖一瓦运转着。 那时,我的痛苦就是我的母亲。其实,我并不是个淘气鬼,而她却无法忍受。也许她做得对,我后来才真正明白,因为长大了就不会埋怨曾经把我们误导到悬崖的盲人,理性地分析之后就会心怀怜悯地看待所有的一切。 艺术让我明白,即使人的世界是一座监狱,其中也一定蕴藏着天堂。 面对那些向我们放出恶犬,而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们若能报以平和的姿态,便是真正的成熟,而且对于超脱怨恨的生活来说,这种姿态是必要的。... 2019-03-07 22:53 那时,我的痛苦就是我的母亲。其实,我并不是个淘气鬼,而她却无法忍受。也许她做得对,我后来才真正明白,因为长大了就不会埋怨曾经把我们误导到悬崖的盲人,理性地分析之后就会心怀怜悯地看待所有的一切。艺术让我明白,即使人的世界是一座监狱,其中也一定蕴藏着天堂。面对那些向我们放出恶犬,而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们若能报以平和的姿态,便是真正的成熟,而且对于超脱怨恨的生活来说,这种姿态是必要的。怨恨太费心力了。宽容是成人的一种美德。平静,没有仇恨,不在乎轻视,远离任何报复念头,抽离于所有积怨,接受痛苦的巨大力量,我只想去培育和传播这“生命的力量”。在这个聚集了顽强的思想家和思想体系的团体中,其共同点是什么?就是一心消除神话和谬论,让这个世界变得适宜居住且更合乎愿望的执念。将神灵、恐惧、害怕、存在的焦虑统统简化为物质性的因果关系;在此时此刻用积极的疗法来驯服死亡,而不是去追求濒死体验、让自己到时候更好地上路;利用真实的世界和真实的人来构建解决之道;更加偏向于简朴且具有可行性的哲学主张,而不是理念上无比神圣却实际并不适用的建构;拒绝将痛苦和苦难作为通向知识和自我救赎的途径;追寻快乐、幸福、共同利益、狂喜契约;与肉体和解,绝不提倡厌恶肉体;控制激情和冲动、欲望和情感,而不是粗暴地将它们从身体里抽走。与其说这是伊壁鸠鲁的构想,倒不如说是生命的最纯粹的欢愉……永远具有现实性的构想。所有一切汇聚成一点:享乐主义。我经常提到尚佛尔的那句箴言,因为它是享乐主义的绝对准则:“自己享乐并使他人享乐,既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任何人,这就是全部的道德”。没有完成的自我,脆弱且空虚,有裂缝和断痕,有黑暗之处和危险地带,压抑着死亡冲动、施虐冲动和受虐倾向,整个无意识被毁灭或自我毁灭占领着,如此种种都让人认为这世上并没有完美,人们只能带着这些普遍的消极性一直往前走。确实,现在没有人会认为,正常与病态、理智与疯狂、精神健康与行为失常之间有明确清晰的界线。精神病院会收容一批人,但他们并非所有人都该进入这一监狱式的体系,然而有另一批人,数量不少,他们本该进精神病院的,却在日常社会中身居要职。甚至,一些了不起的病人会在参与各种体面的社会活动的同时,控制自己的自大、癫狂和偏执。理性权威之人、职业政客、社会银幕上的跳梁小丑、世界文化舞台上的癔病患者,他们会获得某种升华,从而避免让自己沉浸于封闭的喜悦......在某些情况下,敬而远之并不可行。因为总有一些人,出于各种缘由,我们不得不与之保持联系。那就保持联系吧,至于伦理上的解决办法,就是维持一个恰当的距离,我曾在《雕塑自我》里称之为“最优距离”。既不过于亲近,也不过于疏远。既不用拒之于极端明确的界线之外,也不必将自己置于危险的边缘。不用自我暴露,不用主动上门,也不用放任自己,为自己保守秘密,经营这段距离,珍惜这种审慎,保持不透明,善用谦恭和礼貌,这便是维持畅通却超脱的人际关系的技巧。目的是什么?为了避免自我的内核陷入困境。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 因为我们可以将自身的冲动、本性和愿望置于理性的框架之中。为什么要生养子女?以什么名义?为了让他们成为什么?我们让一个生命于虚无中诞生,能提供给他的就是让他在这个星球上走一遭,最后他还是会回归到虚无之中,我们这样做到底基于怎样的合理性?我们通过自然行为产生大量的接班人,盲目地遵循着种族延续的逻辑,这种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实际上都如此沉重的行为,应该遵循另一种理性的、合乎情理的、综合考虑的选择。只有真正爱孩子的单身者才能目光长远,才能考虑到这个还未存在之人会遭受生存之苦的后果。生活难道已经如此非凡、卓越、幸福、有趣、轻松和令人向往,以至于我们能将它作为一个礼物献给那些小小的人儿吗?悲剧的本体论大礼包一直在向我们提供熵、折磨、痛苦和死亡,难道孩子也应该爱这一切吗?笨拙、不经心、不懂得关照女伴的男人们独自享乐着,在对罪恶感进行伦理建构之前,他们就已经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伴处在欢愉的大门之外。并不是因为他们关心对方,也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失望产生了道德上的同情,而是出于自负:在他们眼里,他们变得不再强大,变得无能,成了不完整的男性,他们的力量因为有缺陷而变得虚假。这样倒退的景象伤害了男性的骄傲,无法自我陶醉。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采用了宏观的手段,通过打压女性的欲望来庇护自己。在这项消极的举措中,犹太基督教游刃有余,伊斯兰教也不甘落后。就以克隆事件为例,约纳斯的信徒放任大众的陈词滥调四处播散,而这些大众很少或者几乎不知道这一事件背后的科技知识,还未认真思考,就迫不及待地发表意见,而他们的知识来源不过是类似《美丽新世界》的书籍或电影这样的科幻作品一缺乏科学的科幻。恐惧启发的根基,是对人民的蔑视,是精英主义,是无法渗透阶层的贵族政治主义,是通过宣传对民众的强暴,这种宣传求助于情感、本能和激情——害怕、恐惧、忧虑和恐怖,从而从根本上背弃了理性,也放弃了它的正确用途。因此,我赞成自愿死亡,尽管存在必然性,但我们没有任何义务要按照必然性来生活,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放弃生命;我们的身体属于我们自己,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使用它;存在并非由生命的量来衡量,而是由它的质决定;好死比赖活更有价值;我们应该过我们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我们能够过的生活;选择一个(好的)死亡比忍受(糟糕的)生活更有意义。死亡既然还没有到来,就不要赋予它死亡到来时的意义。用我们的生活去蔑视死亡,调动所有反抗它的力量。让我们尽情地、完全地、快乐地生活。唯物主义导向的是安宁。死亡意味着让我们快乐或痛苦的形式的消亡。所以死亡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在它还没发挥效力之前:让我们恐惧的是“等待着我的是什么”的念头。不要把消极性现实化,知道那一刻会到来就足够了。重点是不要让自己生不如死,而是要活着死去—然而长久以来,很多逝去的人都没有做到这一点,他们从来就没有学会如何生活,所以他们都没有真正活过。在《反抗的政治学》中,借用《神曲》中的各层地狱,我描绘了这样一个新型地狱:丧失行动力、无产出的群体,如老人、疯子、病人、犯人;非生产性力量,如外来移民、偷渡客、政治避难者、失业者、低保人群和临时工;社会群体中遭到剥削的力量,即居无定所和没有安全保障的人,如合同工、学徒;或固定常驻的被剥夺自由之人,如青少年、工薪阶层、妓女、无产者和没有稳定工作的人。数百万人被排除在社会群体之外,也被排除在所谓的民主理念之外。狐狸般的法西斯主义:就内容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大改变:涉及的无非是将“多”简化为“一”,是抑制个性,使之服从超然于个性之上的集体;他们借助奇幻思想和本能,而不是理性;他们威胁恫吓;他们通过攻击敌人实质上是替罪羊来为恐怖统治辩护;他们不会束缚人的身体,而是控制人的灵魂;他们不会虐待肉体,而是对人的精神进行狂轰滥炸;他们不会发动军队;他们将知识分子格式化,让他们不思考或再也无法思考:没有新内容,除了包装盒以外... 谁也不能从被母亲遗弃的阴影中走出来。当她成为母亲并轮到自己遗弃儿子的时候,她就更不可能走出阴影了。因为在遗弃亲生儿子的时候,在潜意识的牢笼里,她以为自己的角色已转嫁给别人,不再需要扮演被遗弃者的角色。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不管丈夫、孩子、还是家人,都不能给这个受伤的主体提供任何可以自我定位的东西。 2018-12-20 17:46 谁也不能从被母亲遗弃的阴影中走出来。当她成为母亲并轮到自己遗弃儿子的时候,她就更不可能走出阴影了。因为在遗弃亲生儿子的时候,在潜意识的牢笼里,她以为自己的角色已转嫁给别人,不再需要扮演被遗弃者的角色。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不管丈夫、孩子、还是家人,都不能给这个受伤的主体提供任何可以自我定位的东西。 在外面就像在里面,反之亦然。没有人能逃脱这座没有围墙的监狱。肉体和灵魂都被拘押了,哪怕隔着一定的距离,而且就是要隔着一定的距离。 2018-06-02 17:23 在外面就像在里面,反之亦然。没有人能逃脱这座没有围墙的监狱。肉体和灵魂都被拘押了,哪怕隔着一定的距离,而且就是要隔着一定的距离。 我死了,就死在那里,死在那一天,死在那一刻。至少,作为孩子的我死了,转瞬间,我成了大人。从那以后,没什么能让我担心害怕,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我了。 2018-06-02 17:53 我死了,就死在那里,死在那一天,死在那一刻。至少,作为孩子的我死了,转瞬间,我成了大人。从那以后,没什么能让我担心害怕,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我了。 那时,我的痛苦就是我的母亲。其实,我并不是个淘气鬼,而她却无法忍受。也许她做得对,我后来才真正明白,因为长大了就不会埋怨曾经把我们误导到悬崖的盲人,理性地分析之后就会心怀怜悯地看待所有的一切。 艺术让我明白,即使人的世界是一座监狱,其中也一定蕴藏着天堂。 面对那些向我们放出恶犬,而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们若能报以平和的姿态,便是真正的成熟,而且对于超脱怨恨的生活来说,这种姿态是必要的。... 2019-03-07 22:53 那时,我的痛苦就是我的母亲。其实,我并不是个淘气鬼,而她却无法忍受。也许她做得对,我后来才真正明白,因为长大了就不会埋怨曾经把我们误导到悬崖的盲人,理性地分析之后就会心怀怜悯地看待所有的一切。艺术让我明白,即使人的世界是一座监狱,其中也一定蕴藏着天堂。面对那些向我们放出恶犬,而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们若能报以平和的姿态,便是真正的成熟,而且对于超脱怨恨的生活来说,这种姿态是必要的。怨恨太费心力了。宽容是成人的一种美德。平静,没有仇恨,不在乎轻视,远离任何报复念头,抽离于所有积怨,接受痛苦的巨大力量,我只想去培育和传播这“生命的力量”。在这个聚集了顽强的思想家和思想体系的团体中,其共同点是什么?就是一心消除神话和谬论,让这个世界变得适宜居住且更合乎愿望的执念。将神灵、恐惧、害怕、存在的焦虑统统简化为物质性的因果关系;在此时此刻用积极的疗法来驯服死亡,而不是去追求濒死体验、让自己到时候更好地上路;利用真实的世界和真实的人来构建解决之道;更加偏向于简朴且具有可行性的哲学主张,而不是理念上无比神圣却实际并不适用的建构;拒绝将痛苦和苦难作为通向知识和自我救赎的途径;追寻快乐、幸福、共同利益、狂喜契约;与肉体和解,绝不提倡厌恶肉体;控制激情和冲动、欲望和情感,而不是粗暴地将它们从身体里抽走。与其说这是伊壁鸠鲁的构想,倒不如说是生命的最纯粹的欢愉……永远具有现实性的构想。所有一切汇聚成一点:享乐主义。我经常提到尚佛尔的那句箴言,因为它是享乐主义的绝对准则:“自己享乐并使他人享乐,既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任何人,这就是全部的道德”。没有完成的自我,脆弱且空虚,有裂缝和断痕,有黑暗之处和危险地带,压抑着死亡冲动、施虐冲动和受虐倾向,整个无意识被毁灭或自我毁灭占领着,如此种种都让人认为这世上并没有完美,人们只能带着这些普遍的消极性一直往前走。确实,现在没有人会认为,正常与病态、理智与疯狂、精神健康与行为失常之间有明确清晰的界线。精神病院会收容一批人,但他们并非所有人都该进入这一监狱式的体系,然而有另一批人,数量不少,他们本该进精神病院的,却在日常社会中身居要职。甚至,一些了不起的病人会在参与各种体面的社会活动的同时,控制自己的自大、癫狂和偏执。理性权威之人、职业政客、社会银幕上的跳梁小丑、世界文化舞台上的癔病患者,他们会获得某种升华,从而避免让自己沉浸于封闭的喜悦......在某些情况下,敬而远之并不可行。因为总有一些人,出于各种缘由,我们不得不与之保持联系。那就保持联系吧,至于伦理上的解决办法,就是维持一个恰当的距离,我曾在《雕塑自我》里称之为“最优距离”。既不过于亲近,也不过于疏远。既不用拒之于极端明确的界线之外,也不必将自己置于危险的边缘。不用自我暴露,不用主动上门,也不用放任自己,为自己保守秘密,经营这段距离,珍惜这种审慎,保持不透明,善用谦恭和礼貌,这便是维持畅通却超脱的人际关系的技巧。目的是什么?为了避免自我的内核陷入困境。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 因为我们可以将自身的冲动、本性和愿望置于理性的框架之中。为什么要生养子女?以什么名义?为了让他们成为什么?我们让一个生命于虚无中诞生,能提供给他的就是让他在这个星球上走一遭,最后他还是会回归到虚无之中,我们这样做到底基于怎样的合理性?我们通过自然行为产生大量的接班人,盲目地遵循着种族延续的逻辑,这种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实际上都如此沉重的行为,应该遵循另一种理性的、合乎情理的、综合考虑的选择。只有真正爱孩子的单身者才能目光长远,才能考虑到这个还未存在之人会遭受生存之苦的后果。生活难道已经如此非凡、卓越、幸福、有趣、轻松和令人向往,以至于我们能将它作为一个礼物献给那些小小的人儿吗?悲剧的本体论大礼包一直在向我们提供熵、折磨、痛苦和死亡,难道孩子也应该爱这一切吗?笨拙、不经心、不懂得关照女伴的男人们独自享乐着,在对罪恶感进行伦理建构之前,他们就已经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伴处在欢愉的大门之外。并不是因为他们关心对方,也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失望产生了道德上的同情,而是出于自负:在他们眼里,他们变得不再强大,变得无能,成了不完整的男性,他们的力量因为有缺陷而变得虚假。这样倒退的景象伤害了男性的骄傲,无法自我陶醉。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采用了宏观的手段,通过打压女性的欲望来庇护自己。在这项消极的举措中,犹太基督教游刃有余,伊斯兰教也不甘落后。就以克隆事件为例,约纳斯的信徒放任大众的陈词滥调四处播散,而这些大众很少或者几乎不知道这一事件背后的科技知识,还未认真思考,就迫不及待地发表意见,而他们的知识来源不过是类似《美丽新世界》的书籍或电影这样的科幻作品一缺乏科学的科幻。恐惧启发的根基,是对人民的蔑视,是精英主义,是无法渗透阶层的贵族政治主义,是通过宣传对民众的强暴,这种宣传求助于情感、本能和激情——害怕、恐惧、忧虑和恐怖,从而从根本上背弃了理性,也放弃了它的正确用途。因此,我赞成自愿死亡,尽管存在必然性,但我们没有任何义务要按照必然性来生活,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放弃生命;我们的身体属于我们自己,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使用它;存在并非由生命的量来衡量,而是由它的质决定;好死比赖活更有价值;我们应该过我们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我们能够过的生活;选择一个(好的)死亡比忍受(糟糕的)生活更有意义。死亡既然还没有到来,就不要赋予它死亡到来时的意义。用我们的生活去蔑视死亡,调动所有反抗它的力量。让我们尽情地、完全地、快乐地生活。唯物主义导向的是安宁。死亡意味着让我们快乐或痛苦的形式的消亡。所以死亡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在它还没发挥效力之前:让我们恐惧的是“等待着我的是什么”的念头。不要把消极性现实化,知道那一刻会到来就足够了。重点是不要让自己生不如死,而是要活着死去—然而长久以来,很多逝去的人都没有做到这一点,他们从来就没有学会如何生活,所以他们都没有真正活过。在《反抗的政治学》中,借用《神曲》中的各层地狱,我描绘了这样一个新型地狱:丧失行动力、无产出的群体,如老人、疯子、病人、犯人;非生产性力量,如外来移民、偷渡客、政治避难者、失业者、低保人群和临时工;社会群体中遭到剥削的力量,即居无定所和没有安全保障的人,如合同工、学徒;或固定常驻的被剥夺自由之人,如青少年、工薪阶层、妓女、无产者和没有稳定工作的人。数百万人被排除在社会群体之外,也被排除在所谓的民主理念之外。狐狸般的法西斯主义:就内容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大改变:涉及的无非是将“多”简化为“一”,是抑制个性,使之服从超然于个性之上的集体;他们借助奇幻思想和本能,而不是理性;他们威胁恫吓;他们通过攻击敌人实质上是替罪羊来为恐怖统治辩护;他们不会束缚人的身体,而是控制人的灵魂;他们不会虐待肉体,而是对人的精神进行狂轰滥炸;他们不会发动军队;他们将知识分子格式化,让他们不思考或再也无法思考:没有新内容,除了包装盒以外... 放纵是一种伦理形态,它带有其所处时代的特色……那么对于这些不同的历史时期,它们的共同点又是什么?是对哲学上的不动心的渴望,是对一类和性相关的关系的渴望,这类关系不会轻易威胁到自我努力获得的存在平衡。轻情欲来源于一张食谱,这张食谱的目的是达到一种欲望之宁静的哲学状态。 因此,如何看待放纵的女性主义呢?甚至是女性的放纵呢?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人们不再用唐璜这个修饰词来抬高男人,也不再用这个修饰词来贬低... 2018-12-21 17:35 放纵是一种伦理形态,它带有其所处时代的特色……那么对于这些不同的历史时期,它们的共同点又是什么?是对哲学上的不动心的渴望,是对一类和性相关的关系的渴望,这类关系不会轻易威胁到自我努力获得的存在平衡。轻情欲来源于一张食谱,这张食谱的目的是达到一种欲望之宁静的哲学状态。 因此,如何看待放纵的女性主义呢?甚至是女性的放纵呢?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人们不再用唐璜这个修饰词来抬高男人,也不再用这个修饰词来贬低女人。一个女人若被认为是唐璜,就等于被认为是病态求偶狂。对于拥有轻情欲的男性,人们会用唐璜这个从文学中积极借鉴而来的词语去描述他们,但是对于有一模一样倾向的女性,人们就会从精神病学的词库中挑选一个词语描述她们,这是极不公平的。 封建式的放纵把光鲜的位置给了男性,却把女性当作用来展览的猎物,为了结束这种放纵,让我们提出一种后现代的放纵,一种平等的、女性主义的放纵。然而,女性主义长久以来一直停留在对性别歧视的仇恨上,以作为对男性性别歧视的回应。事实上,这种女性主义产生了性别层面的阶级斗争。从颠覆平衡的辩证角色来说,它是有用的,但是在我看来这种女性主义已经过时了。 当有一天文学塑造出了一个卡萨诺瓦式的女性,也就是说一个女性唐璜,并且该专有名词可以用来抬高相应个体的身价时,我们才能谈论真正的平等。 单身形象通常与自愿不育的形而上学相辅相生。事实上,我们很少能看到某个重视自身自由的主体,能在照顾一个孩子(美妙的表述)的情况下,很好地保住自己的自主性、独立性和行动力(哪怕是闲置的行动力),更不用说要照顾多个孩子了。 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因为我们可以将... 2018-12-21 17:13 单身形象通常与自愿不育的形而上学相辅相生。事实上,我们很少能看到某个重视自身自由的主体,能在照顾一个孩子(美妙的表述)的情况下,很好地保住自己的自主性、独立性和行动力(哪怕是闲置的行动力),更不用说要照顾多个孩子了。 生理上能孕育孩子,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让这个可能性成为现实,就好比拥有杀人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有杀人的义务一样。即使本性说“你可以”,文化也不一定要补充一句:“所以你应该。”因为我们可以将自身的冲动、本性和愿望置于理性的框架之中。为什么要生养子女?以什么名义?为了让他们成为什么?我们让一个生命于虚无中诞生,能提供给他的就是让他在这个星球上走一遭,最后他还是会回归到虚无之中,我们这样做到底基于怎样的合理性?我们通过自然行为产生大量的接班人,盲目地遵循着种族延续的逻辑,这种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实际上都如此沉重的行为,应该遵循另一种理性的、合乎情理的、综合考虑的选择。 只有真正爱孩子的单身者才能目光长远,才能考虑到这个还未存在之人会遭受生存之苦的后果。生活难道已经如此非凡、卓越、幸福、有趣、轻松和令人向往,以至于我们能将它作为一个礼物献给那些小小的人儿吗?悲剧的本体论大礼包一直在向我们提供熵、折磨、痛苦和死亡,难道孩子也应该爱这一切吗? 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的孩子有权利要求一切,尤其对那些全面、绝对负责他的人来说。培养教育不是养牲口——针对那些喜欢使用“养孩子”这一表达的人,要时时刻刻关心。对于构建一个存在体至关重要的神经元突起,它不能忍受一分一秒的松懈。一个沉默,一个漫不经心的回应,一次忽视,一声叹息,就能摧毁一个存在,并且毁坏者本身不会有任何察觉。因为人们被日常生活所累,不能认清这一点:对一个存在体的培养并非有时间间隔,而是一刻不停的,持久的。 如果我们没有掌握雕塑自我的方法,也没有能力创造适合自己特质的两性关系,那么在构建另一个存在体的过程中,就会出现诸多的无知和不协调。弗洛伊德曾预言:不管我们怎么做,教育都是失败的。看一下他女儿安娜的平生经历,就会明白他说得多么有道理! 家庭中出现的孩子一定会将父亲和母亲维系在一起。德·拉·帕里斯先生(Jacques de La Palisse)认为:一个男人(女人)会停止爱他妻子(丈夫)身上的剩下的女人(男人),而去爱他孩子的母亲(父亲)。在经典的两性关系中,女人、母亲、妻子的混合和男人、父亲、丈夫的混合只要一确立,就会对孩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生育成了轻情欲中的又一障碍,它让沉重的性行为不再为性行为本身服务,而是为社会服务。 就我所知,不存在为拒绝生育之自私辩护的人,也不存在将拒绝生育当成一种自我牺牲的慷慨和豁达的人,有的只是那些在生育之中找到生命意义的人。应本性驱使传宗接代的人跟那些自愿选择不生育的人一样,他们都是自私的。然而,我认为,只有真正爱孩子的人才会选择不让他们降生…… 第一个阶段,要将爱、性和生育分开。基督教伦理将三者混为一谈,这种混合迫使人们要在感情上爱他的伴侣,而且性行为要以生孩子为目的。还应补充的是,这个人不可能是过度关系中的某个人,而是女人正式嫁予的丈夫、男人特意迎娶的妻子!若非如此,就是有罪。 …… 第二个阶段,同样激进,应该让无爱之性称为可能——如果“爱”只被定义为一种特定情感,宣布这种情感只是为了在忠诚、共生的一夫一妻的机制下,让自然本性的需求退... 2018-12-21 16:51 第一个阶段,要将爱、性和生育分开。基督教伦理将三者混为一谈,这种混合迫使人们要在感情上爱他的伴侣,而且性行为要以生孩子为目的。还应补充的是,这个人不可能是过度关系中的某个人,而是女人正式嫁予的丈夫、男人特意迎娶的妻子!若非如此,就是有罪。 …… 第二个阶段,同样激进,应该让无爱之性称为可能——如果“爱”只被定义为一种特定情感,宣布这种情感只是为了在忠诚、共生的一夫一妻的机制下,让自然本性的需求退缩到阴影之中。将“爱”分离出去,并不排斥感情、情感和温情的存在。即使不愿意将自己的生活投入一段长久的关系中,也不妨碍做出温柔之爱的承诺。性关系并非有意在或远或近的将来产生什么影响,而是充分地享受纯粹的当下,经历美妙的现在,汲取当时当下的精髓。 没有必要让性关系背负在先验上并不存在的沉重和严肃。一边是动物式的无知和单纯肉体交换的轻率,另一边是满载道德感的性行为,二者之间还留有一定的空间,能让轻松而又温柔的新型主体间性存活。 传统的重情欲是依据死亡冲动推理而来,这样就会出现:固定,静止,深居简出,创造力匮乏,重复,不经大脑程式化的习惯,以及一切相似状态的事物。与此相反,轻情欲受到的是生命冲动的控制,它追求的是动态,是改变,是游荡,是行动,是移动,是创造。在坟墓中,我们将会有大把的虚空来填满静止的配额。 …… 重视纯粹的当下并不排除它的叠加。对多个当下的重复可以形成长久:我们不从结局开始,也不去保证某件事情的结局,我们只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制造它。因此,不妨将当下想象成制造未来的实验室,想象成铸就它的熔炉。当下的运转并非目的本身,而是作为某个可能事件的一砖一瓦运转着。 免责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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